“還有,你大學校園的那場不是初戀,而是暗戀,人家不戀你。”
“你怎麼知道人家不戀我,每次我走過球場的時候,他的目光都是追隨著我的。”
“那是因為他怕一個不小心砸到橫穿球場的你,然後不僅要賠付高額的醫藥費,說不定還會賠上一輩子。”
“你……臭小子,如果不是姐姐我看到有人跟蹤你,及時給你打電話,然後還讓我哥幫你找來了你們的小夥伴,你現在能好好地站在這裡揭我的底兒嗎?”陳梅暴跳如雷,“你的良心呢!”
“被你吃了。”惟宗半蹲著身子,拾起分裂成好幾瓣的手機,再一一組裝上,遞給菊丸。
“你……臭小子……”
“好了好了,野丫頭,給我安靜點”楠澤諾在一旁安慰著妹妹。
“你是我哥還是他哥呀?”陳梅怒視著楠澤諾。
“一會我幫你收拾他,打得他滿地找牙。”
“好。”
不理會這現場上演兄妹情深的活寶二人組,惟宗轉頭看向另外兩人:“手冢組長,不二前輩。”
“阿聞剛剛那一拳很狠呢。”不二眉眼一彎,走了過來,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做蛋炒飯般翻滾的兩人,又看了看呆若木雞地站著的松下良介與緋村佑太,輕笑道。
“比起不二前輩一泉將調戲幸村檢察官的匪徒的鼻樑骨打成粉碎性骨折,我這個僅能算得上小兒科。”惟宗向後退了一步,別以為不二週助平時一副很好相處的樣子,其實他的骨子裡還隱藏著柔道黑帶五段的暴力因子。
“阿聞這是在誇獎我麼?”
“絕對的。”
“呵呵……那我就不客氣地接納了,你說呢,手冢。”不二歪著頭看向站在不遠處的手冢。
被點到名字的手冢組長抬手推了推眼鏡,沒有說話,
“喲,犯罪嫌疑人是不可以隨便跑的喲,不可以呢。”一道清亮的聲音從遠處傳來,惟宗轉過頭,兩道身影出現在巷口,隨著身影的逼近,緋村佑太被迫一步一步地往後退。
“阿桃前輩,海堂前輩。”惟宗笑著打了聲招呼。
“阿聞,你剛才的表現很不錯哦,很不錯呢。”桃城揚了揚手上的袖珍攝像機,就在惟宗準備開口道謝的時候,桃城繼續說道,“我指的是你跟英二前輩的KI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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