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轉過身,看了看抵在胸口的槍支,抬起頭,再度將手舉了起來。
松野將手不偏不倚地按在了惟宗的胸前,惟宗雙眸一眯,身後傳來一聲怒吼:“不許你碰小聞聞喵。”
貓兒炸毛了。
一道紅色的身影從惟宗的身後以常人眼睛無法察覺的速度閃了出來,雙手抓住那隻握著槍的手,一擰,只聽咔嚓一聲,伴隨著重物落地的聲音,隨後是一聲淒厲的慘叫,驚得本已安睡在電線杆上的烏鴉拍打著翅膀飛走了。
“你摸小聞聞的屁股也就算了喵,你還要摸小聞聞的胸!”菊丸大貓憤怒地嚷道,不由得加大手下的力度。
菊丸的突然爆發顯然是讓松野沒有回過神來,惟宗雙手握住那雙抓胸鹹豬手的手腕,抿嘴一笑:“你還想摸多久?嗯?”手下微微用力。
手腕的疼痛總算讓松野把飄到了九霄雲外的神識給拉了回來,他欲將手抽出來,卻沒想到對方的手如同鉗子似得:“你……你不是武力值為零麼?”
“武力值為零,並不代表我力氣為零。”惟宗淺笑道,瞥了一眼站在不遠處臉色有些發白的松下良介,“看來你們小少爺的功課並沒有做足呢。”眼角的餘光從松下良介身後那人身上掃過,那人身體微微一顫。
“上次……上次……”松野疼得不由得齜牙。
“你們那位叫宗山的在床上躺多久了?那一腳沒有讓他絕後吧。”惟宗淡淡地笑道,松野的手掌向上翻。
“疼疼疼……”松野的聲音裡帶著哭腔,臉扭成了天津大麻花。
惟宗鬆開手,失去了禁錮的松野連忙向後退了幾步,麻花臉還沒有舒展成油條的跡象。
“爺爺說過,窮寇莫追。”惟宗向前走了幾步,“但爺爺也說過,別人給我一個耳光,我必雙倍還之。”惟宗又是一笑,舉起手衝著松野的鼻樑揮去,“這是還你當時那一腳。”
“啊!”這一聲慘叫似乎比剛才那一聲還要慘絕人寰,只聽“嘭”的一聲,松野整個人倒在了地上,雙手捂著鼻子,兩股暗紅色的血流從指縫間流了出來。
“警察打人了,警察打……”
“緋村佑太先生,此時此刻,我不在工作中,不是警察,而且剛才我的人身受到攻擊,我這僅屬於正當防衛。”惟宗掃了那人一眼,淡淡地說道。
那人從陰暗處走了出來,不是緋村佑太又是哪個。
“小聞聞,我這裡可以了喵。”菊丸的聲音在耳畔響起,惟宗轉過頭,先是看了一眼大貓,確定他安然無恙後,隨即看向躺在地上腫得已經分不清原先樣貌的涼甫,嘴角微微一抽,只聽菊丸在耳邊說道,“小聞聞,那個用手摸你的壞蛋要不要把他的手指頭一個一個地剁下來。”
“啊!是你。”緋村佑太大叫一聲。
惟宗眉頭微微一擰,轉頭看向一驚一乍的年輕人。
緋村佑太抬手指向菊丸:“就是你,上次在酒吧後面的小巷子裡,就是你從後面踹我一腳的。”
“什麼酒吧後面,踹你一腳喵。”菊丸雙手背在身後,下巴微微抬起,“我才沒有去過酒吧喵。”
“我沒有聽錯,就是你,你當時還說要不要把我的手掌剁下來。”
“切,是你自己聽錯了吧?平時這麼囂張,難免有人恨你,想打你。不要什麼屎盆子都往我頭上扣喵!”
“你……”緋村佑太氣結。
“哼!”菊丸的鼻腔裡哼出一個單音節,他從褲兜裡摸出一副手套和一個透明的密封袋,拾起地上的手槍,取出七發子彈,悉數丟進了密封袋裡。
松下良介怔怔地看著菊丸的舉動。
惟宗沒有錯過鬆下良介臉上的表情,淺淺一笑:“凡是看戲都是要付出代價的。”
作者有話要說: 這打擊的,完全不敢繼續往SHEN處寫啊,淺嘗則止吧
☆、Chapter 18
惟宗的話音剛剛落下,只聽一聲輕笑從巷子的盡頭傳來:“呵呵……阿聞指的還有我們麼?”
幾個年輕人披著皎潔的月光朝惟宗他們走來,一個面無表情,一個眉眼彎彎,剩下的兩個完全是一副看戲的模樣。
“咳咳……聞小子,說實在的,你跟你家小男朋友那一吻看得我是臉紅心跳的。”剪了一頭俏麗短髮的陳梅雙手摟著平頭男子的胳膊,笑眯眯地說道,“不由自主地讓我會想起我大學校園時期的那場美好的初戀。”
“學姐,心不跳人就死了。”惟宗淡淡地瞥了陳梅一眼,毫不留情地揭了她的底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