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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的所在,銷魂難言,不由激動起來,撲倒了景華,一條舌頭伸進人家嘴裡,肆無忌憚。

他這般親著景華,只覺更有一種難言的舒爽,胯下那物無人觸碰已堅硬如鐵,抵著景華大腿。景華艱難伸出手去,緩緩撫摸那物,過了一會,張泰一聲低吼,洩了出來,抱著景華不做聲。緩過氣後,張泰把景華摟在懷裡,半響沒有動作。景華不安地動了動,問道:“可要我——”

張泰打斷他話,“這樣便好了。”

這夜只弄了一次,張泰說完便睡去,一夜無夢。

張泰那心,越發掛在景華身上,每日裡無論做些什麼,腦子裡都想著景華。熬不到幾天,又往那南館去。

他現在也算是景華的熟客了,雖說身上無甚閒錢打賞,可畢竟也是景華的恩客,景華年歲越大,客人也越來越少,留戀他的恩客更是幾乎沒了。是以龜公看到張泰,每每都是滿臉堆笑。

張泰熟門熟路進了景華房間,景華果然正在寫字。見了張泰來,要把筆擱下。張泰忙道:“你寫你的,我看看。”其實張泰哪裡看得懂字寫得好不好,不過是他見景華喜歡寫字,不忍打斷。

張泰繞到景華身後,見他一筆一劃寫得認真,紙上龍飛鳳舞的,再仔細一看,怎的紙上隱隱透出墨痕。這時景華寫完了,擱下筆,張泰拿起紙一看,另一面竟也寫了字。

張泰問:“如何一張紙作兩面寫?可是沒紙了?怎麼不去買?”

景華搖搖頭,“這樣寫也挺好。”

張泰是個勤儉人,別看他這一陣子跑南館跑得常,花銀子不眨眼,平時他可是一個錢恨不得掰成兩個花,絕少跟李貴他們似的,到處吃酒遊玩花銀子。他深知有幾個錢就花幾個錢,不擺闊,不充場面,不為了面子亂撒錢。

可鬼使神差的,他居然問:“可是錢不夠買紙墨?”

他上次才給了景華二兩銀子,足夠買半個月所用的紙墨了,怎可能不夠呢,必是歡場裡的人多要些賞錢的把戲。他明知如此,卻還是又掏出銀子,要塞給景華。

景華卻擺手,不肯要。

張泰道:“你拿著吧,有甚用就拿去使。”

景華盯著那銀子,最後還是接過了。

酒菜上來後,兩人坐下吃酒。他們吃酒時,常常相對無言,張泰悶頭喝酒,景華偶爾給張泰倒酒夾菜,偶爾兩人說幾句不冷不熱的話,酒一吃完,就辦那事。張泰想說些話,偏偏他木訥口拙,不知道說些什麼合適,上次剛開口就惹得景華生氣,這次他便不敢再多嘴,依舊埋頭吃酒。

不料這次景華先開口了,問張泰:“這位相公來過多次,卻還沒問過您如何稱呼,是我疏忽了。”

張泰一想,果然是,立刻回道:“姓張,名泰,你直接叫我張泰便好。”

景華道:“不敢,該叫一聲張大哥。卻不知張大哥是做何營生?”

張泰便一一說來,景華又問了幾句,兩人一問一答,竟說了一小會,不知不覺把一盞酒都吃光了。

兩人仗著酒意寬衣解帶,景華躺倒在床,只等張泰動作。張泰卻摟了他不動,景華疑惑,原來張泰卻是聊興正濃,想與景華多說說話,不想倒頭便做那事,糊里糊塗又是一夜,因此問道:“我們說說話可好?今日有些累。”

景華少見這樣花了錢卻不做的客人,他當然樂意落得輕鬆,便點頭同意。

張泰摟著景華,溫熱身子在懷,墨色髮絲在耳畔,只覺安然滿足。他默默躺了一會,突然問道:“我只知你叫景華,卻不知你姓什麼?”

懷裡的人半響才答道:“景華是進了南館後,館主給取的新名,哪有什麼姓。”

張泰又問:“你是何時進的南館?”

“一十三歲。”

張泰繼續問道:“你如何進的這裡?”

景華終是忍耐不住,深深嘆氣,道:“我如何進的這裡,可有什麼重要,天下所有人流落這種地方,會有什麼原因?無非就是那幾個,張大哥別說這些不舒心的事了。”

張泰本意是想多多知道些景華的事,卻沒料到提起他不開心的事,忙道:“是我沒注意了,不說就不說。”

兩人默默躺了一會,景華見張泰只是睡覺,又問了一遍:“張大哥,真不要我服侍你麼?”

張泰搖頭,“好好睡一覺便好。”

張泰這樣回他,景華嗓子裡堵住一般,竟吐不出半個字。張泰是個心眼實在的人,又對他好,景華如何不知道。

他緩了一會,才低聲說道:“張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