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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邢軍生則在移動射擊上,顯示出了他的天賦,固定靶子還有學員可以和他並列第一,但是移動射擊時,他依然能夠彈無虛發,幾乎每發子彈都在九環以上,成了射擊訓練場上的天才冠軍。

經過了上一次熱帶叢林裡的生死與共,邢軍生和尉遲芬芳的關係迅速拉近了,他們不再相互敵視,而是以朋友的姿態,共同進行每一次的訓練。

特訓隊的人都知道,他們倆現在的關係,那是崗崗的,若果不是男女有別,恐怕他們都能睡到一個被窩裡去。

不過,鑑於尉遲芬芳身上第二性徵絲毫也不明顯,她為人又極其的爺們兒,所以他們怎麼好,都沒有人會八卦,也沒有人會猜測,他們之間有一星半點兒的男女之情。

尉遲芬芳在那片叢林裡,唯一與邢軍生有過的一次曖昧關係,事後被她自己毫不猶豫地否認了,而邢軍生出於自我保護心裡,不斷暗示自己,那絕對是自己睡糊塗了,以至於憑空臆想出來的那種囧事。

於是乎,兩個當事人,一個否認,另一個則是暗示自己忘掉此事,漸漸地,他們倆就真的都忘記了曾經有那麼一個早晨,他們之間差一點兒因為邢軍生的迷糊而擦槍走火。

立秋那天,天氣依然炎熱,尉遲芬芳一早起來,忽然感覺身子底下黏糊糊的,完全超出了汗水所能夠帶來的粘膩,她一咕嚕翻身坐起來。

當她看到身下一片稠乎乎的暗紅色,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肚子疼得厲害。

看看錶,已經五點半了,平時這個點兒,她已經在操場上和邢軍生一起翻越障礙了,可是今天,很顯然她睡過了頭,就連鬧鐘也沒能把她吵醒。

正想著,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尉遲,你怎麼還睡著?病了麼?”邢軍生說。

尉遲芬芳飛快地從床上跳起來,把宿舍門拉開了一條小縫兒,然後飛快地把邢軍生拉了進來。

“邢軍生,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了,就是,就是不知從哪裡來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