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尉遲芬芳十分懷疑,霍少將這是公報私仇,邢軍生也完全贊同她的懷疑,誰讓他們傷了霍少將的心尖尖呢?
亞菲全名卓亞菲,背景之龐大,驚倒了邢軍生,據說她爺爺曾任北方軍區總司令,現在已經退居二線,而她爸爸則是南方軍區第十八軍軍長。
卓亞菲從小就不愛紅裝愛武裝,她媽媽不捨得她去當兵,但是當她聽說特訓隊招人時,卻私自溜去參加了全能測試,沒想到竟然以第三名的優異成績被錄取了。
據說當時主持全能測試的主考官,就是霍少將。
後來,霍少將又做了她的教官,他們倆人之間的故事,要讓上一屆的學哥學姐們說起來,那是三天三夜也說不完。
簡而言之,最後霍少將栽在了她手裡,成了她的裙下之臣,而她則成了霍少將最寶貝的那塊心頭肉。
鑑於這種情況,邢軍生覺得他們倆被扣掉了二十分,其實已經是很公正的待遇了。
總結會上,霍少將笑呵呵地盯著邢軍生和尉遲芬芳看了幾眼,然後對嶽建華說:“老嶽,你推薦的這兩個我都看上了,等他們在你這裡再訓一年,我就直接帶走了。”
嶽建華十分不捨地說:“你這不是剜我的心頭肉麼?我還打算留他們在這裡任助理教官呢。”
“他們倆不適合做教官,留在你這裡反而是屈才了,還是我那裡天地更廣闊一點。”霍少將十分中肯地說。
“我明白,但是自家的娃,好容易帶大了,卻要讓旁人領走,心裡不是滋味兒啊!”嶽建華說。
“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要是這一點都看不開,你乾脆也別做教官了,改行賣紅薯去吧,哈哈!”霍少將十分爽朗地大笑起來。
於是,從總結會去往食堂參加聯歡會時,上一屆的學哥學姐們幾乎都拿看同學的眼光來看邢軍生和尉遲芬芳了。
“喂,你們兩個,挺能耐的嘛,要好好加油訓練哦,別等一年後,到我們這邊來的時候,被我們打得滿地找牙哦!”卓亞菲一隻手臂裹得粽子似地,咬著牙說。
“亞菲學姐,放心好了,到時候我們先讓你打一頓出出氣,保證絕不還手。”邢軍生一臉愧疚說。
“是啊,學姐,我們這也是不打不相識嘛,要早知道是自己人,打死我也不會下狠手的,誰讓你們一個個都長得那麼漂亮,表演又那麼逼真呢?我這閱人無數的火眼金睛,都愣是沒看出來你是假扮的。”尉遲芬芳也趕忙很狗腿地討好。
她做了四年乞丐,平時不吭聲也就罷了,真遇到事兒,她那一張小油嘴兒自然是巧舌如簧,自然是專挑別人喜歡的說。
“小學妹,看不出來,你的嘴巴還真甜,放心好了,到時候姐姐罩著你,不讓魔女公報私仇。”一個女生笑呵呵地拍拍她的肩膀說。
“切!你們也太小瞧我這個魔女了吧?我是那種小心眼兒的人麼?不過說實話,我確實很喜歡你的那顆鋼絲牙。”卓亞菲說。
“既然學姐喜歡,送給你就是了,大不了我找我叔叔再要一個。”尉遲芬芳故作大方道。
其實她心裡根本捨不得這個寶貝,但是她賭卓亞菲不會要的,一來,別人口腔裡的東西,要放自己嘴裡,是個人都會彆扭,這就好比拿別人的牙刷刷牙一樣;二來,眾目睽睽之下,就算卓亞菲再怎麼臉皮厚,也不好意思公然剝削學妹的東西。
“算了吧,那東西是量身打造的,形狀與你的牙齦吻合,我還是從別處想法子弄去。”卓亞菲果然帶著一絲遺憾拒絕。
“亞菲,現成的後門你不走,找霍少將要去呀,只要你開口,別說一個暗器,就是天上的星星,他也準能給你摘下來。”又一個女生湊上來開玩笑。
“去你的,不理你們了,沒事兒乾淨拿我打趣兒,就不信你們沒有栽在我手裡的一天,哼!”卓亞菲被她們臊得扭頭跑開了。
那之後的半年時間裡,各種訓練層層加碼,所有特訓隊的隊員們,都有種脫了三層皮的感覺。
邢軍生和尉遲芬芳儘管天賦超群,訓練時也格外地捨得吃苦,也還是覺得有些吃不消了,尤其是天氣越來越熱了,即使是在北方,在如此大的運動量之下,他們也每天都泡在汗水裡。
不過付出總有收穫,這句話是在是真理,他們的倆無論是射擊、近身格鬥、體能,都取得了巨大的進步。
尉遲芬芳最突出的地方,表現在拆彈上。做了多年的乞丐兼小偷兒,加上又是女孩子,骨骼纖細,所以她拆彈的水平成了當之無愧的第一,特訓隊裡無人能超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