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裡琢磨著,要不要把落海棠的事告訴公子。
待屋裡清淨下來,青兒終於有機會開問了:“怎麼回事,孟瑄跟你兩個,看著不對勁兒了。”
何當歸開啟圓盒蓋子,慢悠悠地說:“你就當,他也失憶了就對了。反正我心裡也不難過,就算有難過也不是為他。”
青兒狐疑地看何當歸,忽而想到另一件事,驚呼問道:“那個,昨天你們圓房了嗎?你不是得了一種不圓房就馬上要不能生孩子的病?孟瑄要出兩個月的院門?!”說完也不等何當歸發問了,揚聲一連串把蘇子喊過來,讓她去打聽打聽孟瑄出遠門的具體情況。回頭見何當歸還是一臉懶懶散散的樣子,青兒不禁氣得捶腿:“你怎麼不急?你不要命了!”
“此事你不必掛心,我自有主意。”何當歸撥弄盒子裡的東西,“我倒有過不想活的時候,可不在這輩子裡。其實想一想,人的這口氣兒長著呢,怎麼折騰都折騰不死。”
青兒探頭看盒中的東西,訝異道:“桂子糖、香飴糖、榛珠棒糖……軟酒心兒糖、可可糖,啊?他從哪兒弄來這麼多可可糖!我們怡紅院裡賣到一錢銀子一顆,怡紅院外已經斷貨了,孟瑄一大早進城去就買回來這個?”青兒推一把何當歸,刺激她說,“喂,逸姐兒嘞,你失憶的相公他洞房花燭不抱你,第二天去青樓裡抱花姑娘了!還給你帶回來糖果留念,這是赤果果的示威,快還擊吧!”
何當歸剝出一顆可可糖含了,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