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保著肚裡孩子,再過三四個月生了孩子,她就沒福氣繼續做你盧家媳婦了。換言之,大人孩子,就只能留一個了!且珍珠姐體虛宮寒,這一胎五個月上沒了,以後也沒福氣再當孩子娘了。”
盧知州聞言如遭雷擊,虎目盈淚,口不能發聲。
何當歸嘆氣:“早知如此何必當初,我跟青兒就不該撮合你們二人,珍珠姐也不該再遇上你,兩人一段冤孽糾纏。末了末了,痴心漢子也變了心,到底男人於女人一項上,到了手的就不再稀罕了。怎麼苛刻對待,她都不能夠反悔了,合該她命裡冤孽,剛出了道觀又被你絆住。”
盧知州也不介意她語氣尖酸,不詫異她說話老成,只是沉聲分辯道:“我沒變心,是她不信我在先,我向她剖白心跡,她只是背朝向我,我又能如何?現在連姑姑都不清不楚地被毒死了,我盧家最後的一個親近長輩,好端端地客死異鄉,我什麼前因後果都不清楚,還只是一味地護著她。我都已經這樣了,難道還有什麼錯處嗎?”
何當歸施針完畢,見珍珠還沒醒過來,就解下披風將她裹住,面上冷冷一笑道:“錯處可大了,我也是剛到你家,完全不清楚前因後果,但心裡是相信珍珠姐的。而聽你的口吻,你表面上護著她,心裡卻不信任她,這就是最大的一個錯處。”
“死的那人是我親姑姑,”盧知州滿懷被人質疑之後的憤慨,“現在證據全指向珍珠,動機也有,連她自己也不否認……我還應該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