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讓越國不送美人的理由。
送美人以求讓吳王子嗣延綿,也算是附庸國對吳王的祝福了。
而且夫差雖然寵愛西施,但是對於青春貌美的少女也是來者不拒。在病中被弄得心煩意燥,夷光也是沒辦法一天到晚就盯著夫差不放。
夷光知道夫差是感冒,吩咐拿橘柚的皮煮水給夫差喝,好了那麼一點點。
接下來的事情就真的有些狗血了,夫差出去走走無意的就瞧見一個唇紅齒白,青春無敵的小少女,接下來的事情就不用說了。
夫差因為生病差不多一個多月都沒有那種事情,要說忍也真忍的有些痛苦,身體又好些了,結果小姑娘一來麼……
呵呵呵呵呵
夷光聽到夫差昏迷不醒的訊息嚇得差點當場暈過去,她雖然已經搭上了太子這條線,但是夫差那邊,舒齊的封地都還沒著落!
在夫差那裡可是要比從下一任吳王那裡得到容易多了!
她趕到夫差那裡的時候,君夫人正皮笑肉不笑的坐在那裡。
“妾拜見夫人。”夷光從來沒有和齊姜當面就撕破臉過,她立刻跪下行禮。
齊姜今日不回禮也不叫她起來,宮室裡的青銅燈樹上滿滿的全是明晃晃的燈火。將齊姜的臉照的透亮,夷光低著頭跪在那裡。
“西施,你知道,壞了國君身子的那個賤婢是何人?”齊姜的聲音裡沒有多少焦急,反而有種閒適。
“妾不知。”
“是越君新奉上的越女。”齊姜說著愉悅的笑了,她放在身邊憑几上的手,手指在袖中輕輕的一點一點敲著憑几。
夷光抿了抿嘴唇,沒有說話。
“果然伍相國說的沒錯,這些越女都頗有褒姒之相,竟然把國君給拖垮了。”齊姜說著一雙眼睛看著她都已經眯了起來。
這是把她都一起給拖進去了。
齊姜這是打算著等夫差一死就把她收拾掉麼?是學呂雉呢,還是乾脆讓她為夫差殉葬?
夷光慢慢的從地上起身,她抬頭向齊姜看去,齊姜看她的眼神無疑是在看死人一樣的。她抿了一下嘴唇,又向齊姜一拜,起身往夫差的內室裡走去。
夫差躺在榻上,面色是不健康的紅色。
她伸手摸了摸夫差的額頭,燙的厲害。她以前也曾有過這種發燒的經歷,有燒的昏睡的,也有能夠聽到外面動靜的。
她慢慢蹲□,在他的耳畔低低哭泣,“國君,您快好,你要是山陵崩,夫人不給妾和舒齊一條活路啊。”
她的聲音很低很低,旁邊的人只當是她被嚇得手足無措。
那邊有寺人跑進來慌忙道,“太子來了。”
夷光面上的淚痕尚在,她在榻邊看見太子走到夫差的榻邊著急的問道,“疾醫怎麼說。”
寺人貂急的話都快說不完整了,“疾醫說寒邪入體,又被女子所惑,得了蠱症……”
病才好一點,身體還虛弱著,寵幸女子耗費精氣。這下子可真的兇險了。
太子沉默了一下,然後轉頭就看見了夷光。
夷光起身退到一邊,兩人私底下攪合在一起,但是外人卻還看不出什麼。
宮室裡面又是好一陣的忙亂,太子身上還有正事,看過夫差必須還要去和卿大夫去商議朝事。
夷光守在那裡收到天快黑之後,退出了夫差的宮室。這一次她是自己主動的去了太子宮。晚上的太子宮安靜的有幾分詭異。
她在哪所僻靜的宮室裡坐了很久,當太子來的時候她都沒有發覺。
“在想甚麼?”太子坐下來擁住她後問道。
“我不能活多久了,對吧?”夷光眼裡只是悽愴,“君夫人是不是打算讓我給國君殉葬?”
太子吻了吻她的側臉,“母氏只是這麼想罷了,不過這種大事不是她一人就能決定的。”
“我捨不得你死。”夷光聽到耳畔的這一聲輕語,心裡頭原本懸起的大石頭落了一半。
太子的手指捏起她的下巴,讓她抬起頭來,俯下頭去啄著她的唇,然後將她整個人重重的擁在懷裡。
夷光起初還有些牴觸,但是很快她就放下了雙手。任由他的舌尖在她的唇裡攻城略地,最後將她按在席上。
太子的熱情遠遠超出她的想象,甚至有幾分粗暴。他幾乎是迫不及待的吮咬著她的耳垂,拉開了她穿在曲裾外的罩衣。
夷光半闔著眼,手指摳在他的髮絲上。
作者有話要說:夷光的想法,太子這種鴨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