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他將懷裡的少女壓下身後柔軟的草地上。
夷光裸*露著上半身,她迷離著眼一隻手臂屈起軟軟的擱在頭邊。白皙的肌膚纖細的腰肢,和那兩處擁雪成峰處的嫣紅,莫不是讓人熱血勃長難以自制。她那副迷離嬌媚的模樣甚至是在蠱惑他鼓勵他。
鍾堅覺得烈火焚身,他喉結劇烈的滾動了幾下狠狠的壓了上去。
“嗯。”夷光仰著脖頸承受他激烈的吸吮啃咬,雙手抱住他的背。隨著他的激吻在他的背上撫摸。手下溫熱的肌膚帶著生命力旺盛的脈動,夷光喘息著順著他撥弄腿的力道纏上了他的腰。
……
等到稍微平靜下來已經是半個時辰之後的事情了。
夷光躺在草地上,還為身下不適的酸脹感蹙眉,雖然不是很疼,但是初次不適的酸脹卻是伴隨了整個歡好的過程。
鍾堅壓在她的身上,在她的頸窩裡狠狠喘息了幾下。他還未從幾乎是疼痛的□中緩過來。
等到緩過稍許,便退了出來躺在她身邊。青青的野草足足差不多有半人高,兩人躺在其中,夷光覺得有些冷朝鐘堅那邊靠了過去。鍾堅將她抱進懷裡,歡好中,髮髻上的髮釵脫了,髮髻也散的不成樣子。凌亂的髮絲貼在她的肩頭漫過她的脊背。
她平伏著自己起伏不定的呼吸,夷光揚起頭鼻尖輕輕蹭著他的臉頰。
“我是不是在夢中?”半餉夷光問了一句。
鍾堅笑了出來,將她摟緊,“要真是夢,我也不願意醒了。”
夷光聽了推了他一把,“快起來,再不走,範大夫怕是要派甲士來了。”
“少伯現在恐怕還追不上來。”鍾堅抱過夷光,親吻著她的唇急切的將她又一次輕輕壓在草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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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范蠡雙目充血坐在石上,那些東夷蠻人趁著夜色暴雨深夜動搶。雖然他指揮得當保得那些貢品無憂,但是第二日一早發現西施不見了。
眾人見過的范蠡範大夫是不同於越國蠻人的粗獷,他彬彬有禮待人和氣,讓人如沐春風。也從未見過他大怒,而此次不管是那些嬌豔的少女還是他手下的那些越人甲士此刻都噤如寒蟬。
那幾個在混戰中被活俘的東夷人被五花大綁在樹幹上,身上被剝的乾乾淨淨,就是身下那圍遮羞的獸皮也被扒了。
幾名越人甲士手持馬鞭狠狠得抽打那些赤身裸體的夷人。
“說!你們把美人藏到哪裡去啦!”越人甲士一邊狠狠抽打,打得那幾個活下來的東夷人慘叫連連。
旁邊的舌人(翻譯)將甲士的話譯成東夷土話給那些東夷人聽。
東夷人被甲士們打的遍體鱗傷哇哇大叫,聽得舌人這麼一說屋裡呱啦的叫嚷了起來。
“他們說甚麼。”范蠡一聲盔甲站在後面冷冷發問。
“回稟範大夫,”舌人對范蠡行禮後道,“這些蠻夷說他們只是想要那些物什,至於美人是見都沒見過的。”
范蠡嘴角挑出一抹冷笑,“跟隨我兩三天,知道挑準時機下手,還沒見著人?還不說的話施以臏刑。”
所謂臏刑,便是活生生挖去膝蓋骨。受刑之人日後便是成了瘸子。在東夷這種崇尚武力強悍的部落來說,叫他們做瘸子日後都跛著一條腿,還不如殺了他們來的妥當。
果然舌人將這話翻譯給那些東夷人聽,他們都慘呼嚎啕起來了。
帳子外的慘叫聲呼喊聲也傳到了少女們住的帳子裡。少女們雖然在彪悍的越人習俗中長大,但是她們更多是溫婉的性子,聽見外頭刑訊的慘叫聲,都嚇得瑟縮在地上鋪好的席子上一動不動。
修明沒出去看,但也知道正在拷打那幾個東夷人。她實在是想不到範大夫那樣的人還會有那樣可怕的樣子。可是怕過之後她又為夷光擔心,她是知道夷光的,絕對不會冒冒然然一個人逃了出去,一定是被那些凶神惡煞的夷人給抓去啦。
想到這裡,修明就擔心的不得了。小聲的啜泣起來。
外頭見被打的嗷嗷叫的東夷人還是嘴硬的很,就真的用刀將他們的膝蓋骨活生生的剔掉。那些個東夷人痛的恨不得當場就死了,劇烈掙扎,還有幾個有些神智的想著要咬舌自盡,卻被早就有準備的甲士抓起一團草塞進了嘴裡。
血淋淋的骨頭給剔出來,血順著樹幹流了一地。濃厚的血腥味道沖鼻,讓人嫌惡的捂住脖子。范蠡看見如此鮮血橫流的慘景沒有半點的觸動,這種慘景他早就在戰場上見多了。
受了刑之後,那些個東夷人不是疼昏了過去,就是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