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收緊。夷光被突然而來的力道弄得有些不適,她皺了皺眉毛。
“在來吳國之時,偶然聽得一名過路農人說的,估計也是亂說的吧。”夷光似乎有些害怕,“國君……”
“沒事。”夫差嘴角微微翹起來。
“待會舒齊回來,我親自教他怎麼揮劍吧。”
夷光在他的懷裡動了一下,“是銅劍嗎?”這孩子還小呢,銅劍那麼重,不會累到麼?
夫差看出夷光眼中的擔憂,他笑了一聲,“舒齊也不小了。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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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帶著下軍去那些東夷部落,果然是得勝,而且將東夷部落的那些首領剝光衣裳,連個遮羞的麻布條都沒有,後面那些東夷女子和被販賣的那些牛馬一樣草繩捆了雙手送進姑蘇。
夷光以前去參加大廟獻俘不是什麼好位置,這一次她離的和君夫人近了。但是看到的卻是更加血腥的場面。
拿俘虜祭祀先祖是這時代正常的事情,沒有什麼人權可言。夷光也不會和夫差去講什麼人道主義。那是自己找死。
孟媯和仲媯沒有來,她們年紀大了身體不好,而且那次在夷光工作正坐了那麼長一段時間,氣血不暢,回去就腿腳不舒服頭暈目眩的。雖然後來醫者看了,但是還在養著呢。
獻俘後不久,漫長難熬的冬季總算渡過,迎來春日。春日裡有春祭,夷光在越國的時候,曾經向社神女媧獻舞,不過這次是用不著她親自上去了。
少女獻舞過後,就是伶人表演。
那些伶人們拿太子徵發東夷部落的事情搬上來演。那些伶人或是身著甲冑手持矛戟表演其中的吳軍甲士,或是上身赤*裸披頭散髮頭戴鮮亮翎羽飾演那些東夷人。伶人們歌頌太子的驍勇善戰,座上的有些卿大夫頓時臉色變得有些古怪。不由自主的扭過頭去看主位上的夫差。
夫差臉色平和,他雙眼專注的看著臺上的表演,似乎是有多自豪於長子的勇猛。君夫人坐在一側,轉眸看了他一眼。
太子友根本就沒看臺上那些蹦蹦跳跳的伶人,他只是低下頭來喝酒。
待到伶人演完,夫差笑道,“演的好,應有賞賜。”
一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