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那靈雲寺身為國寺卻裡通敵國確實可恨,夫君必要徹查!”
蕭繹道:“多謝娘子,那凌雲寺主持連幾個長老都被囚,大理寺審了幾日也沒審出什麼,怕是隻那慧律大師一人所為,不過已將此人畫圖傳令各州郡,必要捉拿歸案。”
昭佩嗯了一聲便覺得唇被捉住,熱熱的吻似乎要燙化了她,摟著她的那手緊的讓她無法喘息,那手熟練了解了衣裳,撫摸著她背上兒時留下的傷疤,然後他粗暴的把昭佩狠狠的反抵在床榻之上,一遍又一遍的親吻那傷疤,那甘甜純美渾身散發誘人的蜜糖氣息,他熟悉的味道和原先一樣甘美。蕭繹忍不住,顫抖著用力的分開深深的進入,才覺得心裡似乎安定了一些。
昭佩的長髮墮下,如潑墨一般四散開,伏在她雪白的肩頭,美目微微閉著杏腮紅潤任他痴纏流連。
這一日,蕭繹彷彿有用不夠的力氣,在床榻之上纏綿,昭佩記不清究竟幾次,只覺得最後身體乾澀四處酸澀,連連求饒才讓蕭繹放過她。
因蕭繹的吩咐,閒雜人等一律不準進來,就連綺年小翹都不能允了進門,蕭繹每日處理完朝政便早早回府,彷彿將要登基的那人不是他。只顧著日日得空與昭佩痴纏。
直到三日之後,滿城鑼鼓喧天炮仗遍地。昭佩一邊跟一群婆子姑娘做著手裡的針線,一邊道:“究竟是哪大戶人家結親,國難當頭這種時候還敢整出這般大的動靜?怎我在府裡竟絲毫不知?”
一眾人都得了吩咐,不敢應聲,打著哈哈差過話去。沒想有一陣鞭炮聲過後,衙門的人敲鑼打鼓的招搖過市,把訊息宣揚的唯恐天下不知:“新皇登基,大赦天下!”
昭佩頓時楞在那裡。
☆、第 50 章
新皇登基?大赦天下?昭佩想了一下,才覺得這個新皇有可能是自家夫君。可這幾日蕭繹雞鳴出門甫時便歸,絲毫沒有一個即將登基的樣子。
昭佩丟下手裡的活,掃視一圈,發現幾個婆子都是鼻觀眼眼觀心的盯著手中的活飛針走線,彷彿充耳不聞的樣子。琉璃雕花窗透露出微薄淡藍的光,連灰塵在空氣中飛舞的樣子都纖塵畢現,時間似凝滯一般,方才過去的喧囂似乎並沒有發生過。
這些做活的人也有當時教昭佩禮儀的兩位姑姑,昭佩喚道:“程姑姑,方才是不是我聽差了,怎麼聽聞有官差奔走相告新皇登基?還請姑姑出門打探一下。”
程姑姑放下手裡的活,起身行禮道:“回太子妃,奴婢這七日在佛祖跟前許了禁足祈福之願,為將士們茹素禱告,請恕奴婢不能出府。”
昭佩一愣,目光流轉:“黃姑姑可願走一趟?”
黃姑姑惶恐的起身回話:“奴婢與程姑姑一起祈福,請太子妃恕罪!”
程姑姑聽了這話,斜了黃姑姑一樣,微不可查的哼了一聲,卻沒有揭穿。這番眉眼官司落入昭佩眼裡頓時疑竇大生。從榻上起身,喚元娘道:“元娘,將我的珍珠帷帽取來。”
元娘起身娉婷而去,片刻回來幫昭佩收拾停當。
亭廊曲折婉轉,昭佩心裡其實已經有了七八分的肯定,蕭繹必是已經登基。只為何此事卻隱瞞她如此艱難懇切,昭佩愈想愈心驚膽戰。
聽到訊息的趙管家氣喘吁吁的趕到前面,預備攔住昭佩出門。趙管家心裡亦是苦不堪言,主子這般掩耳盜鈴能到何時?估計今日是瞞不住了。
趙管家跑的上氣不接下氣,連連作揖道:“太子妃有事隨便指使個人便是了,千金貴體怎勞動您大駕出門?”
帷帽上的珍珠簌簌作響,帷帽下一張素臉卻沉靜如水,昭佩立住腳步,“趙管家,我也不為難你,只問一句話,蕭繹是否登基了?”
趙管家嗔目結舌不知如何作答,拭了下汗道:“呃,此事小人不知。”
昭佩一指大門,“我不出去,你把門開啟,我在門房立著聽便是!”
趙管家知昭佩的脾氣,上次男扮女裝出去都沒攔住,這次怎敢再出了岔子,當即跪在地上一咬牙道:“回太子妃,今日的確是新皇登基的大喜之日。”
昭佩再問:“因何瞞我?”趙管家知道蕭繹再娶的事生死不能再說了,便連連叩首道:“小人的確不知!”
昭佩不曉得這些彎彎繞繞,元娘卻是懂的,忍不住問了一句:“趙管家,為何您稱太子為皇上,怎還未改口太子妃的稱呼?新皇登基大典之後,難道不是皇后去太廟綬金印完冊封大禮麼?”
一語驚醒夢中人。昭佩如五雷轟頂一般立在哪裡。而趙管家頓時覺得後背激出一聲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