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去,反而嘆了口氣,上下看了狐娘子一眼,又走了。
狐娘子這就不得勁了,叫住她道:“你說清楚!這是你的理不當,不是我沒幫。我不往上頭告你的狀就算好了,你嘆什麼氣、看我幹什麼?”
林代道:“不瞞你說,我本來想使激將法,說你沒本事想個精彩點子,不動青樓。還能把本賺回來。你一生氣,非想個主意不可了。”
狐娘子哼了一聲,視線與林代一撞。林代一臉正氣,狐娘子倒錯開目光去,愣了愣,問:“那後來呢?”
“後來我自己有了點子了。”林代道。
狐娘子頓時好奇極了,問:“是什麼?”
“我讓福珞做苦役好了。她沒力氣。我也沒有。我就帶著她跟我一起。給幫裡做生意,那總行了。以後有女子被你們擄來,我都要到我自己身邊。我也就死心踏地跟著鹽槓子算了。”林代道。
“喂!”狐娘子心裡發急。嘴裡發苦。她還是喜歡蝶笑花啊!眼看著林代死心踏地要成鹽幫的人,也就是成蝶笑花的人,她還是別不過這個勁啊!
看來得想點別的法子了。
狐娘子叫住林代:“你哪收得了這麼多女子?……這樣吧,其實也不是沒法子的。”
“哦?”林代忍笑。洗耳恭聽。
要解救福珞的危機,得從成本說起。也就是福珞得給鹽幫什麼好處。鹽幫才能放過她?
整個劫掠行動,其實也沒有花去鹽幫多少本錢。狐娘子無非是順手撈一票,她們主婢患的病也是順便著治的。人力財力上的成本,稀薄的可憐。只從這個角度算起的話。隨便籌一筆款子就能把福珞買了過去。
然而鹽幫已經把福珞當作一票正經生意來做,輕易脫手,怎麼說得過去?被人家知道。豈不笑掉大牙!鹽幫以後的面子往哪擱。失了面子,江湖道上又怎麼混得開。
所以。最大的成本,還是鹽幫的面子成本。
福珞不一定要拿出這麼多錢,但一定要給鹽幫找回這麼大的面子。
無怪乎有的綁匪寧肯翻臉撕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