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就有人端了盤子坐到他們對面來,抬眼一看,果然是他倆——歐陽春,智化。
“你倆日子過得不錯嘛,還回來幹嘛啊?”智化先開了口,一面戳著盤子裡的炒冬瓜,一面悠悠然然地瞥著對面兩人,拖長了調子,一股子的……“好酸的氣兒啊,貓,這菜沒放醋吧?”白玉堂一臉嫌棄的瞅著盤子裡菜,拿著筷子指指點點,“我怎麼聞著這麼彆扭呢?”
智化嘴角微微一抽,“你小子……得了得了,你們倆到底幹嘛去了,怎麼才回來?”
“執行任務啊,不然還能幹嘛?”
“執行任務?看你們這悠哉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倆度蜜月去了呢!”
“噗、咳……”歐陽春被一口白米飯噎住,朝智化看了一眼,那意思大約是:你怎麼能這麼直白呢!
智化望天翻了個白眼只當沒看見,那意思分明就是:我就直白了怎麼著吧?
對面的展昭抬眼看了歐陽春一眼,唇角微微勾起一個微不可查的弧度,又看向智化,笑了笑,沒說什麼,低頭繼續吃飯,那意思好像是:其實直白點也沒事的。
白玉堂將這些傢伙的目光神色收入眼底,哼了一聲,卻也不辯解什麼,夾了一筷子菜往嘴裡塞,順帶著含糊不清地低聲嘟囔了一句:“賊貓。”
當天下午,展昭和白玉堂就恢復了訓練,沒有任何適應性的過渡,沒有任何傷病員的照顧,直接就上了正常的軌道——儘管難度與強度並重,科目繁多競爭激烈,但他們表現出了一個優秀特種兵的基本素質,極快地進入狀態,並且很快地將絕大多數人甩到了身後。
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