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動了扳機。
“啪!”
子彈沒有打中白玉堂。
在他扣動扳機的前一刻,白玉堂就地朝他一滾及時避過,只聽子彈打穿腳下木板一聲悶響,眉頭一皺,眼底閃過一絲厲色,將腰一挺,抬起一腳就向那士兵踢去,正中他持槍的手腕,一下子便將槍踢得脫手飛出,掉落樓下。那人被踢得一個踉蹌,還沒站穩,白玉堂已經撐起身子站起一拳打向了他的肚腹,他吃痛地彎下腰,卻被趁勢一個肘擊狠狠落在頸側,哼都沒來得及哼上一聲,就撲倒在地,沒了動靜兒。
這一切發生得太快,裡面的人隔著窗戶根本看不清發生了什麼,等其中一人拿著槍衝到門口時,白玉堂剛剛好解決掉那士兵回頭看過來,兩人一照面,裡面的人就是一愣神,只見得眼前人膚色略透薄紅,五官精緻如畫,偏生眉眼間滿是戾氣,一雙眼透亮卻冰冷,如山巔冰凌似的,一下子就能讓人寒到心裡。
就這半刻之間,白玉堂已經踏上一步劈手抓向他手中的槍,那人反應也快,雖然還沒回神但手中槍卻是牢牢抓著的,白玉堂一把沒奪下來,不禁一挑眉,嘴裡微微“嘖”了一聲,目光在他臉上轉了個圈兒,隨即手一緊,將那人手腕狠狠一扭,同時膝蓋頂上他的小腹,只聽那人一聲悶哼,腰也彎了槍也被搶了,白玉堂另一隻手將他後頸衣領抓著讓他抬起身子,見著他一臉痛苦的模樣瞬間心情大好,微微挑眉一笑,卻見那人眼睛一直,不禁冷了臉,一聲冷哼,收回手,然後抬腳——蹬。
於是那人連嗷都沒嗷出一聲就往後仰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