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話題,將匕首收好,指向門口,“那個,這倆,怎麼辦?”
丁兆蕙一臉的小人得志,“這還不簡單……讓他們也嚐嚐被綁起來的滋味!”
展昭扭頭不理這沒營養的傢伙,看向歐陽春,“你們是怎麼回事?”
不提還好,一提起這個歐陽春就一臉忿忿,怒道:“還能怎麼回事,吃了午飯被放倒,醒過來的時候就已經被綁在這兒了,沒吃沒喝沒人理,這玩意兒又掙不開,也沒什麼工具可以借用割斷,只好在這兒乾等著了。”
展昭暗暗慶幸當時自己和白玉堂跑到外邊去……那什麼,連歐陽春都脫不了身,他也不覺得自己能很容易地搞定這次訓練,想想要是他和白玉堂也中招了,那這一個不小心就是全軍覆沒啊,黑包子你也忒狠心了!
他這廂暗暗腹誹著包黑子無情無恥無理取鬧,那廂歐陽春默默嘀咕智化這狐狸果然猜對了,另一廂丁兆蕙興致勃勃地解除那倆麻袋的武裝並且果斷地打擊報復,氣氛一時凝住,靜了片刻,展昭終於回過神來,“那我們現在——”
“砰!”
突然間,遠處又是一聲槍響,展昭一句話沒說完,聽在耳中臉色就是一變,一聲“玉堂”脫口而出,心中暗道不妙,暗罵這瘋耗子真不讓人省心,鬧完了躲起來就好啊,這又是搞出什麼事兒來了!
平和的心境再也無法保持,展昭也無暇解釋,轉身就往外跑,剛剛邁出步子又頓住,將地上丁兆蕙扒下來的裝備撿了幾樣小的揣進兜裡,拎了一把手槍拉開門便衝了出去,轉眼就沒了蹤影。
白玉堂現在心情很不爽。
本來好好的,按照計劃偷襲了一個順便搶了把搶,朝天開了幾槍吸引裡面注意好方便那貓兒行事,然後自己本該是躲得沒影兒閒閒看戲的,不過白少爺顯然不是個安分的主兒,轉念一琢磨既然要鬧就索性鬧個大的,於是趁著裡面的人都循著槍聲往這邊跑,微微繞了個圈子便鑽到裡面去了。
那是展昭在樹上看到的核心指揮區,和外邊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簡陋而簡潔,一座二層小樓上,大開的門隨著風輕輕搖晃。
白玉堂眯了眯眼,嘴角勾起危險的弧度,細細觀察了周圍環境,確認無人之後閃身便到了樓下,從窗外看去,裡面的宿舍床鋪整潔,空無一人。白玉堂對宿舍不感興趣,看了看確認沒有危險之後便悄然往二樓走去,微弓著身子,將身體調整到最佳狀態,隨時準備著應對任何危險。
不過也許是運氣太好,直到他走上樓梯都沒有遇到任何麻煩,剛剛走了兩步就聽到裡面傳來拍桌的聲音,“你說這是在搞什麼鬼,為什麼會有人闖進來?”
另一個聲音略平靜些,安撫道:“誰知道呢,可能是A組那邊不小心丟了幾個人,然後被順藤摸瓜找到這裡來的吧。”
“切,A組的質量哪裡比得過這邊的,要跑也該是這邊的人成功——不過說起來,目前還沒人能逃出來誒,真沒勁。”
“得了吧你,這回看得那麼緊,一點漏洞都沒給留,他們倒是也得跑得了啊,瞧你得意的那樣子。”
白玉堂聽著暗笑,心想那貓兒現在早就把人救出來了吧,看你們還能得意多久……唔,這麼惡趣味的樣子,乾脆一起給打暈了也綁起來嚐嚐那滋味兒好了!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替天行道,嗯!
正笑著呢,樓下突然響起一陣腳步聲,白玉堂臉色微變,抬頭看去這走廊卻是無處可藏,眉頭一皺,卻也半分不慌,手一搭腰一挺腳一蹬,一下子便攀著牆上去身子緊貼在了屋簷上,剛剛藏好那人已經上了樓,從眼皮子底下跑過往門口一站,急切卻規矩地行了個禮,“報告!”
“說!”
“發現一人暈倒在外圍,後頸有擊打傷痕,手槍被人取走,但沒有發現闖入者。”
“那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去搜!記得提醒前面的人,守住自己的位置別亂跑,小心讓人趁虛而入救了人去。”
那士兵答應一聲正要離去,忽聽屋裡另一個人聲音傳來,“誒,等等。”
那人聽起來頗為穩重,慢悠悠地拖長了調子,“在此之前,先把另一件事兒辦了,比如——捉耗子!”
“砰!”
隨著他話音的落下,一聲槍響同時響起,目標不是別的,正是懸在窗外屋簷之上的白玉堂!
白玉堂早在他拖長調子開口的時候就已有了警惕,幾乎同時將手一鬆,一下子落到走廊上,險險避過了那一槍,還未站起身子,門口那訓練有素計程車兵已經反應過來,掏出槍就對準了毫無遮蔽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