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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這時候早就不知道躲哪兒看笑話去了,還等你去抓?”

躲在樹上的展昭眯了眯眼,聽他們的意思,那使壞的必是白耗子無疑了,不過……他們剛剛說什麼來著——小混蛋?

這仨字兒也是你們能叫的麼!

那人又抱怨了幾句,另一人又開解了一番,兩人正說著,冷不防聽見頭頂樹上一陣異響,立刻蹲身抬槍上舉,厲聲喝道:“什麼人!”

只見樹上一道黑影瞬間撲下,幾乎同時,將其中一人的槍管一把握住衝著天空,腳狠狠踢向另一人的腿彎,踢得那人不自禁矮了身子險些跪下來,還沒恢復呢展昭已是雙手奪過面前這人手中微衝,槍托朝那人一砸,再將槍往遠處一拋,一手擒住這人腕子,膝蓋一頂,另一手扣住他的後頸,將他往旁邊樹上一推——世界安靜了。

“你、你是什麼人?”被壓在樹幹上,那人嘴巴都是歪的,苦逼兮兮地擠出幾個字兒來,眼睛拼命地想往後看但什麼都看不到,反而把自個兒眼珠子弄得又酸又痛。

“這你不需要知道。”後面展昭笑得雲淡風輕,懶得跟他廢話,四下看了看,目光落到這棵樹上,想了想,突然露出了一絲笑容。

那人正盤算著怎麼脫身呢,不料突然腰帶被人扯了扯,當即身子一僵,隨即就感到有一隻手從後面繞過來,熟練而迅速地解開了他的腰帶。

這這這這是什麼情況!那人腦子當機了一瞬,但很快就拼命掙扎起來,“喂喂你要幹什麼!混蛋你想幹什麼!”

後面壓住他的男人異常強勢,死死壓著他的背不讓他有機會掙脫,毫不猶豫地抽走了他的腰帶,不好的預感愈發強烈,那人幾乎傻在那裡——不會吧,難道、難道那從來只在傳說中玩笑中出現的情況就要發生在自己身上了麼……不、要、醬、紫、啊啊啊啊!

那人心中哀嚎欲哭無淚,完全沒發現那被傳染了惡趣味的男人已經放開了他,繞了樹後,將他雙手一拉,然後——綁。

於是在那個人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被人弄成了雙手抱樹的姿勢綁了個結實,試著扭了扭手腕,不過……高質量的軍用腰帶誒,怎麼可能讓人那麼輕鬆地掙斷嘛……展昭很滿意地看著那人扭曲的神色,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兄弟珍重”的神色,順走了他腰間別的手槍和彈夾,順便狀似無意地在倒地那人的手背上狠狠踩了一腳,最終心滿意足地點點頭,揚長而去。

小小的插曲讓展黑貓的心情好了一段時間,但是好心情並未持續多久,因為直到現在,他都沒看見白玉堂。

但是他總覺得白玉堂就在附近,甚至覺得白玉堂就在某個地方看著他呆頭呆腦瞎轉的模樣偷笑,不過無論他怎麼找,都找不到他的影子,只好憑著感覺一路走下去,可走了沒多久就微微擰起了眉:不對,這種感覺……不對。

他仰起頭看向遠處,目光穿過密林,依稀可見遠處天光一亮,想來已是林子邊緣,而空氣中那越來越大的溼度,還有耳邊那隱隱的流水聲,不難判斷,他已經到了最初他們渡過的那條小溪邊。

不知道這溪水深不深,能涉水過去還好,若是不能……那麻煩就大了。

不過現在倒不是考慮這個問題的時候。

展昭微闔了闔眼,捕捉著風中傳來的每一絲資訊,然後睜開,目光並不銳利,卻洞徹分明,平靜地掃過面前的一片看似寂靜的樹林,在心裡默默嘆息:四個,至少四個。

兵法上說,十則圍之,五則攻之,倍則戰之,敵則能分之,少則能逃之,不若則能避之。展昭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屑地想,這才四個呢,就想給他來個伏擊包圍?當他是什麼,餃子餡兒麼,說包就包?……而且,要論戰鬥力的話,不是他囂張,十位數以內的人,還真的不夠看啊……這麼想著,展昭便輕輕地嘆了口氣。

然後猛然躍起,手中槍在半空中揚起,毫不猶豫地扣動了扳機!

這嘆息在散在風中之前,就被槍響毫不猶豫地撕裂!展昭飛身撲出,面色冷凝,“砰砰”兩槍之後竟一抬手,將那槍當飛刀般扔了出去,只聽“啊”的一聲,不知是哪個倒黴鬼被砸了。展昭也不回頭看,剛一落地就抬腳踢出,“砰”的一聲,掩藏得很好的步槍被踢得槍口沖天,槍手手指一緊扣動扳機一槍就放到了天上,緊接著展昭手臂一伸便扣住了他的手腕,一個平地空翻就到了他的身後,拽得他呲牙咧嘴地嗷了出來。

揚眉一笑,展昭輕哼一聲,反手一扣,卡住他的脖子將他往後一拉,在他耳邊低喝道:“白玉堂——就是雪貂,他在哪兒?”

那人被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