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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後記二十年中,宸齊王心性大變,殺判臣,處貪官,不做貴親,不憐王侯。一時朝政清明,人心純摯,不謀私利,軍政信服。

其夫都宸洛涵,守一時,被人用詩詞記:一生一世一雙人,枕邊堪比朝中物。明清守國土,其子智謀善德,卓絕不凡,與父屬宸齊二百年中記名儲君,被後人相念百年。

穆爾其卻是低估了楚將的能力。

他向軍中下了軍令,副帥率領遼兵,在必要之日拿下楚軍,不用吝嗇的使用火炮。只是,他猜到在楚軍可能會突襲,所以才會如此親自嚴苛的看守顏修文,這是他手中唯一的威脅了。利用障眼法讓他們以為自己待著顏修文到了遼營,而自己反而迅速回國整頓軍政。

“呵。。。”此時,他們正在一家剛進入遼國的邊境不起眼的客棧中。接應的人在暗中埋伏,企圖在邵越踏入陷阱的時候將其扼殺。暗中佈置的嚴密,可明著卻不見看守的人。房中只有他們三人,穆爾其在任何時候都及其有自信以為什麼事都掌握在自己手中。

只可惜,這一次,他錯的離譜!

許瑤看著穆爾其氣的怒發中燒的樣子不禁笑出聲了。

“你笑什麼!”穆爾其虎眼一瞪,鬍渣滿臉的臉上狠戾之氣盡顯。

許瑤的傷還未好,只是他們在此停留為的卻是屋中床上高燒昏迷的人。

“我笑你在邵越面前就是一隻待殺的魚!”她臉色蒼白泛著不正常的紅暈,身體的熱度和不同的待遇讓許瑤心裡充滿了妒意和諷刺。

“啊、咳”穆爾其快步上前一把抓住許瑤的脖子,“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許瑤好像什麼都已經看透了,瘋了,她露出痴痴的笑,“哈哈哈,咳咳、咳,我笑你有野心沒能力!仗都打在眼前了,你卻還在對敵人的人戀戀不捨!咳咳、你掐死我吧,我早就不想活了、、不過,你也馬上就要死了、、、哈哈哈,如果邵越捉到你,哈哈”

“你閉嘴!你個賤女人!”穆爾其瞪著她,兩隻手掐在許瑤的脖子上,“你真以為偷出來地圖就可以了,就在本將面前指手畫腳!就算沒有這地圖,我照樣能讓邵越死無葬身之地。。。。。!”他話還沒說完腦後被圓木椅子狠戾的砸下,穆爾其鬆開手捂住自己頭上鮮血直流的傷口不可置信的轉身。

原本昏睡不醒的人正搖搖晃晃的扶著身邊的桌子,剛剛砸下來的木屑在地上滾落,被血染透肌理。

穆爾其帶著一身狠戾和血腥,彷彿從地獄出來般的陰沉和恐怖一步一步走向顏修文。

顏修文剛剛的力氣全部都消失殆盡,幾乎沒有一絲力氣在逃,儘管臉色青白,雙唇血色,他咬緊下唇毫無懼意的看著朝他走來的惡魔。

“去死吧!”許瑤踉蹌從地上爬起,抓起身邊的花瓶朝穆爾其砸去!!

咣噹!

剛剛還在堅持的人終於倒下了!

穆爾其虎背倒了下去,露出兩個狼狽竭力的人遙遙對視,不知是喜是悲。

“將軍,咱們已經進入遼境了。”

邵越等人一身樸素簡單的裝扮。在陌生的地方探看真的不是件容易的事,尤其是沒有一絲頭緒,沒有任何線索。

只是七日的光景,一切都好像那麼遠,那麼遙不可及。

秋也深了,涼氣從夜裡開始侵襲。

“顏兒,明日,就是紙兒滿月了,你到底在哪,告訴我好不好、、、邵越無能,找不到你。。。顏兒,顏修文,你在哪”

滿月在天際邊遙遙掛著,昏黃而又明亮的月光照在頭頂。

從陌生的地方吹來的風都好像是陌生的,帶著苦澀無力,順著冰涼的酒流入喉頭。邵越躺在客棧的屋頂,身邊散落著酒瓶。

好像他喝的酒越來越多,幾乎把這些年沒喝過的全部都要喝盡。為了時時保持清醒,邵越和沈楚熙其實很少飲酒,最多也就是清酒。

不同於其他血性男兒般對酒狂飲,他兩個天生不喜歡醺然的感受。身為一軍統帥,保持清醒的頭腦和警惕的防範才是應對時來不及的危險,只是這次,邵越卻不得不不用酒來灌醉自己。

他沒有他們以為的不在乎,沒有他們以為的果斷和冷靜。否則不至於夜夜不眠,在風中灌醉麻痺自己。

下卷惜緣第一百二十八章

我到現在才知道自己有多麼無能為力,才明白自己的無能,自大狂傲是多麼的好笑。我總以為世間沒有什麼事能難倒我,總以為我可以把所有的事都在掌控之中,直到這個人出現在我的生命中,所有的一切開始倒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