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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她只有兩尺來長,眉目畫得很是動人,長髮結成一根大辮子,僅有幾塊極小的布料遮著重點部位,懷裡還抱著一個奇怪的鐵器(是鐳射槍啦,沒見識)。

這個木偶女孩就那麼紋風不動的懸在洞外,大得可怕的眼睛一眨不眨,沒有任何表情,額髮被山風吹得亂飄。

耶律蘇正愣神間,木偶娃娃卻突然動起來。她舉起手裡的鐵器,將鐵器上的一根長管對著耶律蘇。

耶律蘇雖不知她要幹嘛,但長期在危險軍隊中生存卻給了他靈敏的直覺。他手一鬆,讓謝澤銘掉回地上,自己的身子向側方跳開。

與此同時,木偶手裡的鐵器吐出一道細細的紅光,掃到耶律蘇來不及完全縮回的左手小指。

耶律蘇只覺指尖一痛,小指已經被削下一小截。奇怪的是,傷口卻沒有流血,只出現猶如被烙鐵烙過的傷疤。

這是什麼邪門的東西!?

耶律蘇立刻拔出刀來,但他還沒來得及舉起,又一道紅光劃過,精鋼打製的大刀無聲無息的斷成兩截。耶律蘇當機立斷,拋開斷刀,幾個翻滾躲進洞深處的一塊山石後面。

女木偶沒有繼續攻擊,她迅速飛進來,懸在謝澤銘上空,低頭檢視。接著娃娃的身體上突然發出非常稀奇的“滋滋”聲(處理器高速運轉的聲音),好半天才消失。

耶律蘇從山石後冒出頭來檢視情況,卻見那娃娃呆立在半空不動,手裡的鐵器卻仍朝向他的方向。以耶律蘇的沉靜狠猛,對著這種不可思議的怪物,也不禁手心出汗。

女木偶突然飛到謝澤銘的筆記本旁邊,一手從自己的胸罩里拉出一根線,接在筆記本上。沒過多久,她收回線,飛到洞角謝澤銘的那一堆瓶瓶罐罐旁,將鐵器放在一邊,伸手揭開其中一個瓶子的瓶蓋。

耶律蘇終於看到她放下奇怪的兇器,見機不可失,閃電撲出,直取那小小的木偶。但他剛撲到一半,一陣熟悉的無力感襲來,頓時從半空摔了下來,跌得狼狽不堪。

這……這種感覺,跟當初第一次見謝澤銘時,聽他念咒語的時候一樣。身不能動,口不能言。

原來咒語的真相是這個!

女木偶飛到他面前道:“主人傷勢很重,必須馬上治療。你的身份不明,委屈你了。”她的聲音非常奇怪,冷冷的,沒有任何起伏,還帶著一種金屬摩擦的尾音。說完,她拾起地上的衣服,撕成布條,將耶律蘇雙手雙腳都牢牢的綁起來。

做完這一切,女木偶抱起鐵器,轉身飛出洞去。

耶律蘇正好臉朝著他們,瞪大眼睛的看著那女木偶象只勤勞的小蜜蜂,飛來飛去的從外面帶來酒葫蘆,皮袋(裡面大約裝的是水),中藥,衣服,瓦罐、木頭和其他雜七雜八的東西。

接著女木偶點起一堆柴火,支起瓦罐,放進中藥和水。又給謝澤銘喂下一些東西。最後點燃一根蠟燭,從自己的身體裡拔出一把只有一指粗的明晃晃小刀,放在蠟燭上燒。然後把謝澤銘脫臼的腕關節復原,最後扯開耶律蘇綁在謝澤銘傷處的布條,對五個傷處(包括尾骨的骨折)進行重新處理,梳理連線斷裂的肌肉、神經和血管。

原來,謝澤銘當初曾想到這裡比較原始,萬一在不小心遇見野獸,可能會受傷,於是早為他的行動式機器人輸入了緊急手術的程式。

耶律蘇雖無法完全看懂女木偶的動作,但也知道她在為謝澤銘治療。他想到萬一謝澤銘醒過來,不知自己會受他何等的羞辱。早知今日,昨天就該把謝澤銘從洞口扔出去,一了百了。

謝澤銘傷得極重,女木偶雖然動作飛快,也花了兩個多時辰才完成手術,包紮並用木頭重新固定好他的四肢。

忙完這一切,女木偶又給謝澤銘喂下中藥。她居然也沒忘記給耶律蘇灌下半皮袋牛奶。

接下來的十天,女木偶毫無怨言的給他們兩人喂水餵飯,洗澡洗衣,打掃衛生,還帶來很多生活用品,照顧得無微不至。不過她的這些工作大多等到晚上才開始進行,白天都睡在洞口曬太陽,而且經常一曬就是一整天。

期間耶律蘇曾趁著藥效過去,掙脫手足的束縛,試圖抓住女木偶。但捏住她的那一瞬間,卻彷彿被雷擊般全身劇震,女木偶的反應比她的主人快得多,就趁這瞬間飛到了高不可及的洞頂,接著細細的紅光便從她手中掃射下來,耶律蘇於是又一次失手被擒。

這次女木偶更加小心,下藥放倒耶律蘇後,不知從哪裡找來一副又長又粗的精鋼鐐銬,將他鎖在洞壁的巨石上。耶律蘇氣得咬牙,心想我只消有一隊士兵圍你在此,連珠箭發,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