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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業,也絲毫沒讓人懷疑他可能不務正業。總之看起來是個很乾淨、很帥氣,還有些斯文靦腆的年輕人。

如果不是和他上過床,宋雲村絕對就被這欺騙性的外表給矇蔽了。其實他還不太能把腦中那個長髮凌亂的青年和眼前這顆毛茸茸的腦袋對上號,總覺得天方夜譚,彷彿像上輩子的事。

難道這孩子在這半年裡從良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對不起你們一定都忘記前文講什麼了&gt&lt

☆、體驗

船快到蘇堤,宋雲村他們幾個人一看,直呼太偏僻,要船家再把船撐到鬧市區。船家嫌累不肯,他們又加錢,這時就徹底違背當初殺價的初衷,又加價一百讓船家撐到最近的岸邊。

上了岸,打不到計程車,只有兜風的三輪。他們僱了兩輛車,但是柳州到這裡就不肯上車,有了要就此分別的意思。他們熱情地勉強了一陣,柳州執意要自己走走,宋雲村的兩個朋友也就算了。

宋雲村不好再說話,獨自爬上一輛三輪車。臨走前回頭看了柳州一眼,那孩子對他笑了笑。

這一笑讓宋雲村的心下落到了一個舒服的位置。他感覺柳州應該是認識自己的。

下午回到酒店房間,宋雲村把自己背的那串號碼輸進手機,又翻出從前那次交易存過的柳州的號碼比對了一下,發現竟然是同一個。這真是讓他吃驚不小,覺得這孩子著實是個實誠人。他把柳州這個讓他印象很深的花名擦掉,輸入了一個“張”,想了一會兒,又在後面加了“小弟”兩個字:張小弟。

號碼不是假的,大約姓也不是假的吧。還可能他真是楠大的學生?

宋雲村倒在那張寬及一米八的大床上,頭枕在兩隻胳膊上。半年來金錢的問題頭一次從他腦中被驅逐出去,他在認真地想著和一個幾乎陌生的人有關的問題。

他想出來一腦袋的問題。

最後決定不去晚上的飯局了,一群掃把星加兩個蠅頭小官,聚一起也商量不出黃金來。不如去找張小弟。

柳州接到宋雲村電話的時候正在一家書店裡閒晃。他所在的區域人很少,所以可以輕聲地講電話。聽見電話那頭的人表明了身份,邀請自己吃飯,他一手無意識地翻著自己剛才正在看的那本書的書頁,一邊做著心理鬥爭,同時漫不經心地回絕了對方。他以為宋雲村又想和他做生意了。可是他這次到杭州是來參加別人的婚禮的。最重要的是,他現在所在的書店旁邊就是他入住的酒店,他懶得再往外跑了。杭州計程車那麼難打。

可是宋雲村是沒有那麼好打發的。

“我可以來接你。”

柳州微微吃了一驚,有點意外宋雲村對這一炮這麼上心。

其實他對宋雲村有點複雜的感情。宋雲村長得七八分像他從前的一個暗戀物件,不過那段感情最終並沒有吃到好果子。所以他也不知道該對宋雲村做出什麼反應。今天之所以會跟他們上那條船,可能也是這層因素在作怪。

不過他也並不是很想和宋雲村就此發生什麼聯絡。他和暗戀物件本人至今都沒有聯絡了,和一個贗品難道會有多餘的話說嗎?

可是那老男人太熱情了。他居然把車開到了書店門口。

書店地址的確是柳州嘴賤報出來的,因為想試試看他是不是真的會上門,結果真的來了,柳州也只能跟他上車。

“你真的是楠大的學生?”宋雲村車子還沒開出去一個路口,就忍不住問起來。

“不像嗎?”

“那你幹嘛出來賣?”宋雲村很直白,大概是柳州的身份還沒讓他感覺出禮貌的必要性。

於是柳州不說話了。

宋雲村覺得自己可以想象出來如果柳州回答他,會是怎麼個說法。大概就像其他桀驁不馴的男孩子一樣微微一昂頭:“我喜歡,要你管!”

但宋雲村是真的對理由感覺到好奇。大學生做雞,一般就是好吃懶做貪慕虛榮。宋雲村對服裝沒有研究,不然還可以靠目測判斷一下柳州這身行頭的價值。他感覺是不太便宜的,和上次他上門服務時大紅大藍的裝扮明顯不太一樣。

“我說錯話了?”宋雲村逗柳州。

“你想說什麼是你的自由。”柳州也沒有賭氣的意思,彷彿是真的提不起什麼精神。這讓宋雲村自感是個沒有吸引力的人。他把責任推到了自己臉上的痘痘上,認為這些小顆粒嚴重影響了他的形象,降低了他的魅力值。

他長這樣一副臉,簡直和人做 愛都不好意思接吻!

他把車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