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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麼兩樣了,自由自在的。”

不得不說,蘇泊兒聽了這話後心裡是有些小小的受傷,自己的員工都不在乎自己。不過她也明白,來日方長,感情是可以培養的,到時候自己一定要用自己的人格魅力征服樓裡的一干人等!蘇泊兒望著天,暗暗發誓。

從那之後蘇泊兒很少見到琴蘿了,一是她需要學習的東西挺多,二是,披香殿總有些新奇的東西吸引她。不過蘇泊兒也沒在意,自己是想把她培養成自己的心腹的,心腹自然是越靈活、越聰明越好。

午飯之後,蘇泊兒覺得自己不能這樣耗時間了,於是從抽屜裡拿出紙,開始回憶以前看的那些春節聯歡晚會之類的娛樂性節目,希望能從中得到啟發。既然自己古典的不會,那就爭取用新穎抓|住太后的眼球吧。

雲輕在一旁看著蘇泊兒把毛筆掰成兩截,把尖銳的那端蘸上墨水,在紙上勾勾畫畫。心中雖然明白她為什麼這麼做,不過也不敢多問,她清楚的知道蘇泊兒和自己之間已經有了嫌隙了。

大半柱香過去了,雲輕就見蘇泊兒拿著那張被她畫的亂七八糟的畫滿意的笑。這就好了?

“雲輕,你來看看,我這個想法可以不。”蘇泊兒獨自欣賞了好久,最後一個人看還不夠,招手叫雲輕也過去。

雲輕聽後有些受寵若驚,自從那日之後,娘娘對自己一直不冷不熱的,還以為她以後就叫琴蘿了呢。

“愣著幹嘛?過來看看啊。”蘇泊兒撇臉見雲輕站著沒動,於是看她,說道。

雲輕趕緊走上去,彎腰看桌上的紙。看了好久之後皺眉,還沒等她開口,就聽耳邊傳來蘇泊兒淡淡的聲音:“本宮不管你以前是為誰賣命,不過現在、將來,本宮要你只為本宮一人效力!你若做的到,這將是我最後一次對你自稱本宮;你若做不到,仍是人在披香殿,心在別處的話,就休怪本宮不念舊情了。”

雲輕的身子一震,直起身子,緩緩轉頭看蘇泊兒。而後者則目光定定的看著她,挑眉:“點頭還是搖頭。”

雲輕用力的點點頭,捂著嘴,眼淚像不要錢似的落。

她這一哭,可傻了蘇泊兒,她看著雲輕,有些慌,開口問道:“你哭什麼啊,就算你做不到,我也不過是送你出宮而已,不會對你做什麼的。”難道是自己的話說重了,嚇著她了?蘇泊兒抓著頭回想,好像也沒有啊。

雲輕捂著嘴拼命的搖頭,哽咽著說:“奴婢以為娘娘以後就疏遠奴婢了,您還帶了琴蘿回來……”

蘇泊兒聽後覺得好笑,敢情這幾天這丫頭見到自己就躲是吃琴蘿的醋了?

“琴蘿我帶回來是準備重用沒錯,不過你和她不一樣,怎麼說呢?就是……她負責外,你負責內。”蘇泊兒儘量通俗的解釋,讓雲輕聽得懂。說完之後又覺得無奈,放狠話怎麼變成安慰了?

雲輕睜大眼看蘇泊兒,一雙溼漉漉的眼睛像是在問:真的嗎?

這次換蘇泊兒用力的點頭。

雲輕鬆了口氣,自己之前是丞相安排在娘娘身邊的沒錯,可是這麼久了,自己從來沒有做什麼對不起娘娘的事。而且,丞相是娘娘的父親,是不會害娘娘的。說到底,都是一家人,要是娘娘因為這個誤會了的話,就太冤枉了。

“快,別哭了,來幫我看看這個。”蘇泊兒遞了一手帕給雲輕,叫她擦乾眼淚幫自己看圖紙。

雲輕抽泣的伸手接過,瞟了一眼已經慘不忍睹的紙,無奈的搖搖頭:“娘娘,恕奴婢愚昧,奴婢實在看不懂。”

蘇泊兒聽後抬頭,嫌棄的看她:“這你都不懂?”

雲輕無奈:“娘娘,您這上面實在是太花了,奴婢無能為力。”滿張紙都畫滿了線條,有些地方還有些自己不認識的字。

蘇泊兒也無奈:“算了,你坐下,我跟你講。”

雲輕想著主僕有別,猶豫坐不坐的時候,就聽蘇泊兒說:“既然是我的人,以後沒有外人在場的話就不必在乎那些虛禮了,叫你坐就坐。”

雲輕聽後心一橫,直接坐在了蘇泊兒旁邊。

蘇泊兒拿著圖紙,對著她嘀嘀咕咕講了大半天。而云輕的眼睛越聽到後面睜得越大。

“你覺得怎麼樣?”蘇泊兒說完後跑去桌子上給自己倒了杯水,兩眼放光的看著她,滿臉期待。這個節目可是自己綜合了好幾個自己覺得很棒的節目想出來的。

雲輕呆呆的轉頭看她,半天擠出一句:“娘娘,這點子您都是從哪裡聽來的?”什麼人拉著絲綢在天上飛,之前是聞所未聞。

蘇泊兒得意的一揚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