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覺得宮裡缺人手的話去宮裡管事的那裡說一聲就好了。”到時候他們會派宮女過來的,而且派過來的都是管教好的,乖巧懂事。
蘇泊兒看了雲輕一眼,笑了。意味深長的對她說:“自己身邊的人,還是知根知底為好。不然人隨便給你塞個人進來,到時候出些什麼事,哭都找不到門,你覺得呢?”
雲輕聽後身子一顫,低眉說道;“娘娘說得是,奴婢一定好好教她。”
看雲輕的反應,蘇泊兒心底一寒,突然覺得好累,於是揮揮手對她們說道:“本宮累了,想休息一會兒,你們下去吧。”這是蘇泊兒來這兒之後第一次說‘本宮’兩字,也是雲輕在對蘇泊兒改觀之後第一次聽到。
雲輕心裡一沉,知道蘇泊兒是發現了什麼,而且看樣子,是早就察覺到了。
“娘娘,奴婢……”雲輕抬頭看蘇泊兒,剛想開口說些什麼,就被蘇泊兒揮手打斷了。
“你們下去吧,還是說,現在連本宮的話都不聽了?”語氣是前所未有的冰冷。
雲輕看了蘇泊兒一眼,低著頭答了聲‘是!’後便領著一頭霧水的琴蘿出去了。
等她們走後,蘇泊兒重重的嘆了口氣。走到床邊,仰面躺在上面,看著帳頂上繁複的紋路,突然心裡覺得無限悲涼。在這深宮中,難道就真的沒有一個可以說話的人麼?
開始的時候蘇泊兒也確信雲輕是向著自己的,所以才會什麼事都與她說,卻沒想到……察覺到不對勁其實不過是回來的時候。一進內殿,就只有雲輕、李昊、和福公公。並沒有之前自己找的那個冒充自己的侍女。
那侍女是自己安排的,不過看剛才那樣子,李昊進來的時候並沒有看到她,說明她一開始就不在。自己走的時候是看著她坐在自己床上的,回來的時候卻不在。有自己之前的命令,她是萬不敢自己擅自離開的,說明是有人讓她走的,而這披香殿除了自己,就只有身為自己的貼身侍女雲輕一個人有這個說服力了。
不過李昊沒看到冒充自己的侍女倒是個好事,不然自己還不好解釋。
雲輕這麼做的背後,蘇泊兒不敢繼續想,也不想知道。跑了一天,也是真的累了,於是她便壓著被子,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睡夢中的蘇泊兒也不好過,她夢見自己站在一座搖搖欲墜的吊橋上,橋的下面是幽暗不見底的深淵。自己的背後是呼嘯著向自己開來的火車,而自己離對面不過是幾步路遠。正當自己拼死朝地面趕去的時候,卻見雲輕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對面。自己兩眼一亮,衝著她大聲呼救,而她卻緩緩舉起手中的劍,嘴角掛著冷笑,在自己驚恐的眼神下果斷的砍斷橋繩。自己滿臉驚慌掉入懸崖,眼裡映著的地她仰天大笑的癲狂模樣。
在掉下去的瞬間,蘇泊兒倏然睜開眼,胸口劇烈的起伏。她眨眨眼看清周圍,驚覺只是一場夢。她後怕的翻身去抱被子,卻覺得自己背後衣服沾住後背,膩得慌。她下意識的伸手去摸,才發現自己的冷汗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浸透了衣衫。
蘇泊兒愣了幾秒,苦笑,在自己一做噩夢就出冷汗的習慣看來到了這兒也沒有改變啊。
第十二章、玩的就是心跳
自蘇泊兒出宮之後又過了幾天,這期間琴蘿就跟著雲輕學習宮中的禮儀。琴蘿這兩天也從最開始的震驚中緩過來了,現在見到蘇泊兒,已經沒有剛開始時的拘謹,不過也不敢在她面前亂說話了。
雲輕和蘇泊兒之間的微妙關係兩人又看破不說破,日子照常過,不過現在蘇泊兒煩惱的是過幾天就是太后的生辰晚宴了。
李昊叫自己到時候必須博得太后一笑,還要吃到她老人家桌上的桃花酥,這該怎麼辦?自己唱歌嗓子不好,跳舞只會跳芭蕾,到時候自己總不能穿個小短裙,在文武大臣面前踮著腳尖跳四小天鵝吧?彈琴更別說了,琵琶、古箏等古典樂器自己基本只有在漫展和電視上看到過。總結一句就是自己琴棋書畫不會,洗衣做飯嫌累!
這樣的自己,要怎麼去得到太后的一笑?蘇泊兒越想越煩躁,伸手胡亂的抓抓頭髮,癱倒在小書案上。
從早飯之後,蘇泊兒就雙手託著下巴,在書案旁沉思,都快到中午了也沒有個結果。現在宮外紅顏坊自己現在都無暇打理了,只是把樓裡姑娘們要的東西差人送過去了而已。說實話,自己這老闆當得也挺不稱職的,剛開始買下紅顏坊時的雄心壯志全都沒有了。
那天蘇泊兒問琴蘿自己是不是不稱職的時候,琴蘿毫不在意的擺手笑笑:“娘娘您買了之後不去她們才高興呢,因為這樣就和以前沒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