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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斥著危險的訊息。唐凌瞬間反應過來,死命的想要掙脫開他的束縛,欲奪路而逃。陳永卻根本不給她這個機會,雙臂牢牢地箍住她的肩膀,不容許她掙扎分毫。他俯下頭,帶著濃烈酒意的唇就貼在她的唇上,靈活地撬開她的貝齒,同她的丁香小舌膩在了一處,輾轉吮吸,欲罷不能。

唐凌感到渾身的血液瞬間凝固,心冷得如同沉浸在冰窖一般,沒有半分溫度。她絕望而又徒勞的反抗著,眼淚不受控制的滑出眼眶,一滴一滴順著瘦削的臉頰邊滑落下去。她狠狠地咬住他的唇,幾乎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氣,頓時,一股血腥味開始在兩人的唇齒之間漫延開來。

陳永立即鬆開了對她的糾纏,手一揚,一個耳光劈頭蓋臉的甩過來,聲音刺耳響亮,直打得唐凌眼冒金星,幾乎站立不穩。她那白皙的臉上頓時多了五道清晰的手指頭印,看上去就如同一條毒蛇一般蜿蜒其上,甚是悚然。陳永推著唐凌一路來到床邊,狠狠地撕開她的裙衫,那套漂亮鮮豔的曳地長裙頓時化作了一堆齏粉。他的動作,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激烈,目光壓抑著沉沉怒意還有許多看不懂的情緒,手撕得又快又準。不到片刻,唐凌整個人不著寸縷,玉體橫陳在他面前,她渾身瑟瑟發抖,手指緊緊攥著身下的床單,眼眸中徹底成了一片令人心悸的死灰。

陳永解開自己身上的束縛,湊近身來,貼在那女子玲瓏曼妙的曲線上。他抵著她的雙腿,絲毫未有什麼憐香惜玉,便粗暴地進入了她的身體,開始了連番律動,動作如同狂風暴雨一般,像是要直直摜進她的靈魂最深處。他額前的汗珠大滴大滴的落下,滴落在身下女子的臉上,口中喘著粗重的呼吸,吻一路狂亂的往下,是那麼的蝕骨銷魂。他的手如同著了火,在她身體上流連忘返的撫觸,心頭的激情被徹底點燃。

唐凌拼命掙脫不開,便伸手往自己髮髻處摸去,想去找那個銀簪。不料陳永顯然已經識破了她的意圖,比她更快一步將那銀簪抓在手裡。唐凌內心羞忿不已,便伸手去搶奪,然而她的手僅僅夠得著他的臂膀,絲毫無法奪過他掌心處的那枚銀簪。

陳永停止了動作,眸色晦暗難辨,唇角微微向上挑起,像是在看一個小丑一般,無動於衷。

唐凌恨得眼睛充血,她一把攥過陳永的胳膊,狠狠地咬了下去,直咬得她牙齒髮麻,清晰地牙印顯露出來,殷紅的鮮血流了出來,逐漸漫延出一朵刺目的血花。陳永怒極,下意識的揚手扇耳光,不料他忘了自己此時手上還攥著一枚銀簪,這一揮,那銀簪瞬間就劃過了身下女子的咽喉處,力道之足,用勁之大,足以在那纖細的脖頸處劃過一道深深的血色溝壑。

唐凌頓時感到自己的脖頸處一股鑽心的疼痛襲來,那麼洶湧嗜骨,痛得她幾乎脫力,軟綿綿的躺在床榻上,再也使不上半點力氣。鮮血迫不及待的湧了出來,下身的血,咽喉的血,那麼多的血,像是要把她淹沒似的,鋪天蓋地的黑暗吞噬過來,生命的跡象一點一點的消失殆盡,逐漸泯滅無蹤。

她的意識慢慢模糊起來,眼前之人的相貌五官也慢慢看不清楚,方才還是巨大的痛楚席捲了她的身心,現在竟然察覺不到絲毫痛意了。原來,痛到極致,便是沒感覺了罷……

情不自禁的回憶起半個月前的那個傍晚,那個足以置她於地獄的傍晚,唐凌的唇角,不禁勾起了一抹悽慘滲人的笑意……

“小姐,您的風寒才好,大病初癒,為何不在房內多歇歇?”傍晚,殘陽如血,夜色一點一點的拉開序幕。集市上的熱鬧勁兒早就過了,已經開始了打烊的跡象,商賈小販之輩,都在忙著清理賬務,組織收攤。路上的行人也寥寥無幾,偶有幾人也是低著頭匆匆忙忙往家裡趕。冬梅見自家小姐興致很好的樣子,雖然很不想破壞氛圍,到底還是大著膽子把自己醞釀已久的話給說了出來。

“還歇?都歇了好幾天了,趁這會子爹爹孃親不在家,我出來溜達一圈兒,還要聽你這個小丫鬟嘮叨來嘮叨去。”唐凌好不容易出來一趟,興致盎然,自然是瞧什麼都新鮮,便絲毫不把冬梅的話給放在心上。

冬梅聽小姐都這麼說了,只得訕訕的住了嘴。

不遠處有個賣糖人的老漢,唐凌便打發冬梅過去買幾串來嚐嚐鮮。自己眼風兒一掃,發現在東巷揹人處,有個乞丐模樣打扮的人歪在牆角,病怏怏的,不知道是幾天沒吃飯,感覺似乎都快沒氣兒了。

唐凌不由得心生憐憫,她素日養在深閨大宅,對外界人們的疾苦甚少體會,此時見到這種情形,她稍作猶豫,還是走過去瞧瞧那人的情況究竟如何。

那人衣衫襤褸,臉上也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