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有四個,那兩個是死鬼,還有個珍珠給老夫人禮佛,那個琥珀回了大少夫人屋裡頭去了。”
胥金池冷冰冰一笑,“我也是聽外頭的人說的,還有個丫頭,是年前二哥哥撿回來的,聽說生的挺漂亮的。”
“那人如今在哪兒?怎就沒有見過呢?”奶孃疑惑問道。跪在地上的小丫頭,因膝蓋上隔了碎瓷片茬子,時間久了碎片透過褲子,疼的身上一哆嗦一哆嗦的。
胥金池感覺這鏡子總是晃盪,低頭這麼一瞧,鼻孔裡噴出幾股子熱氣,狠狠用手按住她肩頭往下按,呲牙罵道:“這回穩固了吧?讓你在動,在動我就將你釘死在這裡。”
瞬時地上就流了一灘的血,奶孃見識不好,忙踢了那丫頭一腳,罵道:“真是個不爭氣的,就知道惹小姐生氣,還不快滾。”那丫頭早就疼的冷汗直流,眼淚憋得眼眶通紅,聽奶孃救她,忙將鏡子給了她,連滾帶爬出去。
胥金池又是一陣暴怒,舉起凳子四處亂砸,嚇得剩下幾個丫頭都不知道往那裡躲藏,奶孃實在看不過,跪地攔腰抱住胥金池哭訴:“我的小姐啊!您這是怎麼啦?”
她這才不再作鬧,狠狠用雙手揉了揉麵頰,自問她這是怎麼啦?怎麼啦?迷茫搖著頭,“沒事,沒事。”伸手攙扶奶孃起身,哀嘆:“在如此下去,我怕是瘋了,自從我打殺了那兩個丫頭,玉哥哥就在沒來見過我一次,昨早上我明明看見他回來的,可去哪裡尋他,卻連個影子都沒有,給他送去兩個可使喚的丫頭,他也不要,乳孃,你說他是不是真的氣我了?是不是真的會不要我啊?”
“呸,呸,呸,他敢麼?他以為一門親事說分就分說和就和啊!別說打死一兩個丫頭,縱是打死他兩個通房他也要挺著的。”胥金池稍感輕鬆,奶孃接著勸說:“再說了不過是兩個丫頭,不打緊,老奴見他這兩日一如平常,絲毫無傷心之感。”
“真的?”胥金池畢竟才十幾歲的小丫頭,奶孃就是她的主心骨,她既然如此說就必是沒問題的,頓時笑若春花綻放,奶孃摸了摸她頭頂青絲,勉強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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