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但奇怪的是膝蓋彎到中途便被一股阻力所阻,正當我覺得奇怪的同時——
“你們不必多禮,都起來吧。”天上的男子說著揮了揮手,那些跪著的人便都站了起來。
見狀我鬆了口氣,總算不用一個人孤立的站著了。
“下面哪個是胡生?”那男子再度發問。
我尚未答話,胡父便一把扯起我的胳膊,高聲道,“這便是犬子胡生,敢問仙長還有何吩咐?”
“無,”男子答道,然後他看向我,“胡生你可已準備好斷絕這俗世一切聯絡,隨我離去?”
胡父這時許是看出這男子不喜多話,是以便默默朝後退了兩步,將我讓了出來。
男子的問話,我一時並未作答。
我看了看面上神情殷切的胡父,又看了一圈周遭的人的或豔羨,或不捨,或可憐的繁雜多樣的表情——
“胡生已準備好了。”我終是答道。
“既如此,你便隨我來吧。”
男子話剛落,我便感到身上一輕,不一會的功夫我已經遠離地面來到半空之中,地上的人也變成了一個小黑點。
“馬上我會令彩月加速,你且站好。”待得我來到男子身旁之後,他開口道。
彩月?我聞言低下頭一看,這才發現原來男子腳下並不是憑空,而是一塊四方的透明的像玻璃一樣的錦布。雖然很想蹲下身去摸一摸這名叫彩月的錦布是何觸感,但基於男子涼薄的語氣的關係,我不太敢貿然蹲下——
“我準備好了,仙長。”我恭敬道。
我本以為男子會很快離開,誰知,他卻淡淡的說了兩個字,“寡蒼。”
我一愣,不知他是何意,遂再度開口,“仙長?”
“我名為寡蒼,不是仙長。”男子糾正道。
原來是嫌仙長難聽啊,我暗忖,於是從善如流道,“是,寡蒼前輩。”
男子聞言隔著帷帽淡淡的睨了我一眼,卻沒有再說話,只無言的轉過身子。
我見狀舒了口氣,這時才有心思打量起四周來。
咦?
低頭看了會下方飛速越過的景物,我才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