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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過身一把小跑到之前最開始來到這裡的那個牆的位置。

恩,差不多就是這裡吧。我站定之後,閉上眼,開始想象自己依舊是沒有任何知覺的在一片混沌黑暗裡遊蕩,然後是鈴聲,再來是排簫聲——

「公子你看不見小女子,大概是因為你正面對著牆壁的關係,你試著轉過身子,便能看見小女子了。」

我在腦海中按照之前我遇到黃鶯的步驟想象著,只是這次,我有意識的牢牢把自己的身體想象成胡生的樣子——

「好了,公子,你現在已經面對著小女子了,你試著張開眼看看。」

我慢慢地轉過身子,然後等差不多正面對黃鶯胡生地方向時,張開眼睛——

“呀!”黃鶯的驚呼聲。

“你,這怎麼可能!”胡生的聲音。

我見狀笑了起來,看來是成功了。

☆、參差不齊的多樣和千篇一律的一樣

朝陽初升的時候,一行人正站立在胡家大門門前,恭敬地等待著什麼,化作胡生模樣的我也站立其中。

正當我好奇的張著腦袋東張西望時,我身旁的中年男子開口了:

“生兒,待會道主派來接你的人來了之後,你切莫無禮知道嗎?”

聞言我立馬回神,拘謹的應了聲,“知道了,父親。”

中年男子見狀頓了頓,然後伸手撫了下我的頭頂,用帶著些歉疚的語氣說道,“為父知你心中其實多有不願,或許對此事更是有幾分埋怨的。”

埋怨?這從何說起?雖說我個人對修道沒甚興趣,但畢竟此事事關鶯姑娘的幸福,所以前來頂替之前我還是做足了功課的,例如向胡生公子仔細請教他和胡府中個人的關係情況之類的,胡生公子的爹孃更是我問詢的重中之重。

幸運的是胡生公子的孃親近日突然查出有了生孕,加之似乎是害喜害得厲害,是以我進了胡府之後只是在胡生公子的孃親床前探望過一次後便再未與之深交。

至於胡生公子的父親——據胡生公子口述,他的父親是個很忙的人,畢竟他除了是胡府的主人之外,還有個胡族的族長的身份在。而胡生因為10歲那年便一人開始獨自待在房中修習道術的緣故,是以與他的父親只是每年除夕和家族祭祀大典上會說上幾句話。兩人的關係雖不多麼親厚,但也算得上是一派父慈子孝的模樣。怎麼輪到我這裡,這在胡生的印象中還算融洽的關係就變成心有怨恨了呢?

心裡雖不解,我面上卻並未表達出來,只是平靜的等著對方說完。

“雖然生兒你從未多說,但知子莫若父,你心裡怎麼想的,我這個做父親的,多少還是知道的。尤其幾年前你無意中知道了當年令你專心待在房間專心修習道術的命令是為父親親自下達之後,生兒你便越加與為父疏遠了。”胡父說到這收回手,嘆息一聲,“事到如今,為父也不求你能原諒,只盼你到了道主那裡後能從此脫離這紅塵紛擾,逍遙自在。”

逍遙嗎?我心裡嘆了聲,可憐天下父親父母心,想必在這個中年男子的心中,能讓他稍減心中對孩子的愧疚的便是這對‘修道便是逍遙長樂’的想望了吧。

我正要開口說句什麼,卻只聽周圍人群響起一陣此起彼伏的驚呼:

“啊,看,仙長!是仙長來了!”

“什麼?哪裡?我怎麼沒看到?”

“笨,誰讓你們往遠處看了,你們抬頭看天上!”

“天,竟然有人能憑空立於空中,果真是仙人啊!”

我愣了愣,慢慢抬頭朝頭頂望去——

那是一個穿著褐色衣飾的青年男子,頭上戴著頂青竹色的帷帽,只露一張緊抿著薄薄的唇。

看清那空中人的模樣後,我第一念頭不是為什麼我竟然能看得這麼清楚,而是——都說嘴唇薄的人,是很薄情的,不知道這個人是不是也很難相處呢?

正當我想著些有的沒的時,我感覺到袖子被人使勁的扯了扯:

“生兒,你還在發什麼呆啊,還不趕緊跪下,迎接仙長!”

我猛然回神,扭頭看了看,這才發現不知何時我周圍的人已經黑壓壓的跪了一大片。

我頓時有些囧,印象中,我已經好多年都沒有下過跪了——天地父母師,這是常識中可跪的幾種,常識中還有屈服於權威最是讓人不齒的說法。

那現在,這個仙長,到底是要劃到天道,還是權威那邊呢?

算了,反正我現在連自己是誰都不記得了,入鄉隨俗吧!想到這我果斷的準備彎膝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