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風流我只服他,小王爺算甚麼。”
木流火似是很滿足,也不知是真沒聽出季青宛語氣裡的促狹,還是假沒聽出來,“他真心喜愛我,自是不會計較我的身份,王妃又如何,皇后又如何,只要他願意帶我走,天涯海角我都隨他去。”
暖爐裡的火勢漸漸消沒,季青宛趿拉著鞋子下床,往爐子裡又添了兩塊炭,朝木流火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有意思嗎木流火。死到臨頭了你還要做一根攪屎棍,就不能收收心做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蓮花麼?再不濟當一株飽經風吹雨打的可憐綠茶也成。”她拿過燒得通紅的火鉗子,放在面前輕輕吹了一下,斜目望向木流火,“後背的傷疤可好了?你說,我要不要再給你燙一個,畢竟好事成雙嘛。”
木流火的瞳孔登時放大了幾倍,應當是想起了皮肉焦灼之痛,下意識的就想奪門逃跑。季青宛快她一步把門關死,背靠著門阻斷掉她的退路,直豎豎的拿火叉子對她。木流火驚慌失措道:“你不能這麼對我!我腹中的孩子是蘇景的,你傷了我便等於傷了蘇景的骨肉!”
木流火也是傻得冒泡,她如今已不是高高在上的靜王妃了,別人見了她再不用行禮,她竟敢隻身一人來死對頭家裡尋釁滋事,不是欠收拾麼。
她舉著火叉子威脅木流火:“你告訴我,七月的屍身在哪裡,告訴我我就放你走。”
木流火遲疑了片刻,抬眼看看她手裡的火叉子,眼神閃躲,小聲囁嚅道:“燒……燒了。骨灰也揚進大海里了,這樣她便不能來找我報仇了。”
木流火把七月殺了,殺完之後還把她的屍身燒了,連個墓碑都沒立!用火叉子完全不能釋放內心的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