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眼前這丫頭穿著素淨,沒點頭面,怎麼看也不像貴家小姐,梓水鎮裡有點臉面的人她都認得,心想,莫不是這許癟三和人串通,特意拉我面子來,哼!不收拾他,老孃就不姓張。
“某些井底之蛙本姑娘也懶得和她計較,不廢話了,嵩明、絕嶺拿好衣服,走!”其實卲白薇也是暗暗地嚇了一跳,好吧,本是知道小皇子送的料子是極好的,但卻不知道如此昂貴。
一個小小鋪子竟有如此珍貴的布料,這事遲早會宣言出去,很容易遭來別人關注,韓同學可是非一般人物,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啊,被人盯上,特別是再招惹什麼仇家就無謂了,趕緊走為上著。
見卲白薇要走,張大姑子更篤定她是個無背景的軟柿子,哪能輕易放過,一手抓住卲白薇的手腕,:“姑娘,你沒有看見,這衣服可是我真金白銀買下的,你如此行徑和明搶有何差別,奉勸你還說乖乖的把衣服留下,要不然就去縣老爺那評個理,只怕,小姑娘你細皮嫩肉,受不了牢房裡的苦頭。”
張大姑子一副準備大開殺戒的陣仗,不但扯住人不放,還吩咐身邊丫鬟小翠把巡街的衙役找來撐撐場面,畢竟卲白薇身旁還有兩個跟班,這架勢不能輸。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中秋很美好,聽歌歌,吃多多,還有叔的深夜感言什麼的。哈哈,這個點,頻道里還一堆人,今晚碼字很是熱鬧。這段是過渡一下吧,引出下章要引出的小萌萌。
☆、仗勢欺人
由於韓曦身份的特殊,嵩明和絕嶺知道此時非萬不得已,不能隨意與人動武,以免暴露身份,二人相互使眼色,想著若有意外,實在扛不住眼前這個瘋女人,便馬上帶著卲白薇離開。
來了兩個幫手後,張大姑子仗著人多,腰桿兒挺得嘣嘣直,大咧咧地走過去,像母親捉小雞般,一手撘在卲白薇的右肩上,扯著不肯放,非要她交出衣服不可。
拿衣服都被一個大嬸兒欺負,真是叔可忍大嬸不能忍,邵白薇不爽地想掙脫,奈何這位噸位十足的大嬸,並不想這麼輕易了事,見邵白薇想走,更是緊緊地抓住手腕不放,命令丫鬟從旁堵住不讓她逃走,拉扯間,卲白薇的手腕已被捏紅了兩圈。
店鋪內正鬧得不可開交之時,從門口處傳來響起清亮桀驁的聲音:“這梓水鎮可真是亂得慌,竟然官差幫著潑婦當眾搶劫,看來,這裡的縣令也是沆瀣一氣,這官位怕且也不長久了。”
這話很明顯地引起張大姑和衙役的不滿。齊齊看向門口,只見走進來兩位靈芝玉樹般的翩翩公子。兩位皆是器宇軒昂,容貌俊秀的貴公子,一個看似如夏日陽光般明快,一個令人覺得如春天雨水般溫潤。
一位身穿冰藍色窄袖長袍,衣襟和袖口處用銀絲繡著騰雲祥紋,雖是笑意盈盈,但臉帶譏諷不屑,另一位身著雪白的直襟長袍,衣服的垂感極好,腰束月白祥雲紋的寬腰帶,臉上雖不露喜悲,但卻莫名地讓人感覺敬畏。
張大姑子正想開罵,看見進來的二人服飾華貴,並非尋常百姓,不過她仗著兄弟是這鎮上的老大,蠻橫依舊,只是不知不覺中被二人散發的氣勢所鎮住,收斂不少。
“既然李兄也覺得此地的縣令不妥?那換了就好。”聲音來自那個如玉般的文雅公子。明明是那麼溫潤俊朗的一個人,聲音和煦如暖風,但感覺卻比那倨傲的聲音更肅殺,令人莫名敬畏。
“你!你!你們是誰?膽子可真夠大,竟敢隨意辱沒朝廷命官,這可是要問罪的,奉勸二位少爺,這裡可不是你們家裡的大院子,別以為有幾個錢就可以自以為是,難保一個不小心,就把命兒給說沒了。 ”
看著眼前兩位少年公子,想著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要做逞英雄的富家子弟。最近也沒聽胞弟說有什麼官來這裡視察,瞧著兩個玉知人般的公子哥兒,也不想把人得罪狠了,只是覺得人人都幫著那女子,心有不甘,忍不住又罵到:”喲,沒想到這小娼婦不容貌怎樣,姘頭倒是不少啊。“
“哎呦,誰打老孃,疼疼死了,你們兩個還杵著幹嘛,還不幫忙。”一瞬間,張大姑子臉上多了個火辣辣的五指印,卻連是誰出手都沒看清。哎喲喲地直叫。
那兩個衙役見來者隨意侮辱自家縣太爺,正打算上前拘押,懶得理會對方是什麼人,如此狂妄辱罵縣令,抓回去,總能討賞,而且這二人像是富家子弟,可能還能從他們家裡收得不少打點賄金。
只是尚未待兩個衙役近身,卻已被隨後跟來的兩個錦衣護衛拘住,一個高大些的濃眉渾身勁力怒喝:“沒眼色的蠢貨!抓人也要帶上腦袋想想,洛城李家長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