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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走到娉誠面前,毫不留情地狠狠捏緊她下巴,不屑地說到:“還以為你會多有骨氣,不過爾爾,女人嘛,真的不可靠,無一例外!

娉誠再次心中默默咒罵此人,除了捏下巴還會什麼。真好笑,骨氣值多少錢,誰有興趣跟自己的性命過不去,這叫策略,懂嗎。

“哦,看來娉誠夫人對我們招呼不甚滿意啊,等下你們二人自去領罰,這麼不禁用,連個女人都對付不了。”

看著倒在地上的女子,滿手鮮血,依然強忍痛楚,才想起,她不是風裡來雨裡去的女俠殺手,僅僅只是一位弱質纖纖的女商賈,但這兩次的用刑,不亞於平日審訊女細作時的手段,會不會太過了。

對上那女子倔強清澈的眼眸,心中無由來的煩躁,看見站在她身旁那二人,手上還掛著才撤掉的刑具,上面還掛著那女人的鮮血,更覺得暴躁不已,每人狠狠地給了一腳才走出禪房。

趙梓安氣沖沖地出了禪房,疾步而行,伴著午夜清風,急走於小道上,用那涼意驅走心中難以抒發的鬱悶。

回到房中,連忙修書往北地傳送,完事後,才覺心中的鬱結並沒有舒緩多少。都怪那女人亂了心神,想起那不停滲著血水的雙手,還有那淡然美豔的臉上總是無波無瀾的雙眸,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冬棠,你去看看那女人,幫她包紮一下,若是厲害,明早去請大夫過來。”想起那女人股上的傷似是未愈,衣裙染著點點血跡。喚回快要離開房門的冬棠,再遞了一瓶消然肌,命人為那女子塗上。

手握藥瓶,冬棠領命而去,看著碧綠玲瓏的玉瓶,只覺得詫異,但卻不敢多言,這消然肌乃療傷聖藥,上回左小姐受傷回來,這藥都沒有拿過出來,如今卻是給別國的敵人所用。

自家主子向來喜怒無常,讓人無法看穿。這個女人被折騰得如此厲害,卻又能得到此等關懷,也不知道是福還是禍。

作者有話要說: 這段時間會跑去說說娉誠與邵白薇分道後的遭遇,希望不會把各位看官悶到。

☆、冰火而至

淨房裡,瀰漫著陣陣伴月花香的氣息,趙梓安閉目仰頭枕在木桶邊上,徹底放鬆地靠在木桶中浸泡。夜國的事不能再耽誤,明天必須啟程回宮,至於韓曦,算他走運,如今也不是到了魚死網破的地步。

無論他與韓哲誰能贏到最後,大夏國上下必將重新整頓一番,休養生息,短期內定不會輕易出兵,四國也將維持一段穩定。

只是一想到那到口的肥肉就此飛走,心中那個鬱悶啊。就算那女人這次的口供是真的,但按照說描述的路線,過去這麼多天,韓曦應已抵達其下轄之地,如今就算把人找到,怕是難以再帶走。

正因如此,那女人才裝著似是扛不住刑罰,不得已把路線圖供出來的樣子吧。哼!之前擠出的些許憐憫之心已消失得蕩然無存。

那個女人真是太可惡,幾番交手,想不到好不容易教訓一番,卻忘了此人只是個嬌嬌娘,哪扛得住重刑,新傷舊患迸發,如今人昏過去了,弄得自己此番行事未免落得個下乘。

忽然淨房的門被猛地推開,屏風後傳來冬棠慌張的聲音,整個人顫抖地說:“稟主上,方才去娉誠夫人那裡送藥時,看見恆五和恆六也在,似是對夫人用藥了。奴婢想喝停他二人,但他們說這是主上的意思,我一時拿不定主意,便先行回來。”

譁,水花四濺,木桶裡的人猛然站起,披上架子上的衣袍走了出來,壯碩的胸肌上還掛著水珠,潤溼了裡衣。“何時吩咐他們下藥了。都反了,冬棠你隨後跟過來。”

跪在地上的戰戰兢兢地的人兒,還沒站起來,方才還在屏風那頭的人已不見蹤影,好不容易起來,延那方向走去,心中暗怕,此時怕是不能善了。

“砰!”趙楠淵衝到那透著幽幽亮光的房間,一腳把門踹開,來時,遠遠便已聽到女子類似瘋癲的哀嚎聲。

那女人即使受著酷刑時,也只是在實在忍受不了的時候才吃痛地叫。哪曾見過那從容不迫的女人如此失態,心中的焦慮又添幾分,提步衝了過去。

只見房間一片凌亂,恆五恆六彎腰圍在床邊,像是在拉扯著什麼。見到忽然破門而入的趙梓安,均是一驚,想起方才冬棠說過的話,臉上均露出恐色。此時,恆六掛著兩道血痕的臉已嚇得一片青綠。

然而那瘋狂的女聲卻沒有停止,依然悲涼地響徹房間,更使床邊已經嚇呆的二人覺得毛骨悚然,看著主人青黑的臉色,怕且這次真的捅了簍子了。

趙梓安進房時,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