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以本身內力將她體內這股真氣壓制住。
黃藥師的這股真氣,是數年前輸入琉璃體內的,而且還不是黃藥師的全部實力,洪七現在內力遠勝數年前,以他本身的真氣,自然是要強過琉璃體內的這一股。
但是洪七也明白,若是隻靠自己強行壓下,等於是琉璃體內又多了兩股內力,無奈之下只得先穩住這股內力,在琉璃的丹田附近轉悠。
但是這樣下去,洪七的內力終有耗進的時候,洪七額上汗珠不斷地滴下,想了半天,實在是沒有辦法,只得把嘴湊過去,嘴對嘴地渡本身丹田裡的真氣過去。
琉璃被三股真氣在體內一攪,神智漸漸清醒,睜眼一看,發覺洪七正用嘴堵著自己的嘴,驚慌之下就想推開洪七,但隨即發現洪七正在渡真氣給自己,於是嗯嗯了兩聲,提醒洪七自己已經醒了。
洪七閉著眼,真滿心羞愧的時候,忽地聽到琉璃的嘴裡發出聲音,忙睜開眼來,發現琉璃正睜著一雙妙目看著自己,忙鬆口真起上身:“你……你別誤會……我是為了救……救你……”
琉璃一邊給自己鼓氣——這只是人工呼吸,一邊對洪七道:“不要把這真氣壓到我丹田裡,轉過丹田,送它去我的右足底!”
洪七聽了,忙移動著琉璃胸口的那隻手,一起分左右壓在琉璃的丹田上,壓著那股內力轉過丹田,然後緩緩將這股真氣壓到琉璃足底。
那股真氣一到足底,琉璃雙手發出幾枚銅錢,打在自己腳踝的穴道上,將這股真氣封住——這個辦法,是林朝英仔細查探了琉璃體內詳情後才想到的法子。半嗔大師已經用內力把琉璃右足的幾個穴道封住,雖然不影響平時真氣的流轉,但是一旦被衝破就沒用了。林朝英研究了很久,才想出借半嗔大師的基礎,把這真氣用打穴的法子重新封在右足底。
只是這打穴的手法,林朝英足足想了有半年——一則她不會一陽指,二則若是琉璃自己動手,只怕功力不夠,所以林朝英為此專門想出了一種特殊的打穴手法來,既不影響走動和真氣流轉,又能把這真氣封住。
只是這效果,就不如半嗔大師了。
半嗔大師封存的效果,可以讓琉璃跑上幾乎整整一天,而林朝英的這個手法,只能讓琉璃間連不斷地跑五六個時辰罷了。不過在這種危急時刻,也總比束手無策的好了!
等到工作完畢,兩個人都大汗淋漓,不住地喘氣,最後還是洪七自己發現,自己的雙手一直按在琉璃的小腹上沒有動,趕緊縮回手來,面紅耳赤地丟下一句:“我去再借一間房去!”便跑了出去。
琉璃一個人被留在房裡,也是驚魂漸定——幸虧答應了洪七同行,也幸虧洪七武功大進,如若不然,自己一個人,只怕已經被這股真氣折騰死了!
至於與洪七四唇相接,甚至被洪七把雙手放在自己胸口和小腹,以及被他的一隻手滑過自己的胸前,那都只是意外而已!
琉璃安著自己的心,倒是有點異樣的感覺真的在心底升起,手也不知不覺地撫上自己的嘴唇,回想著剛才的感覺。
也不知過了多久,門口又響起敲門聲。
“誰?”琉璃回過神來。
門外響起洪七的聲音:“,是我……我剛才忘了問……你要不要多休息一下,要是你不用多休息,我們待會兒就上路,要是你身子還虛的話,嗯……我也已經借了房間了,就在你的對廊上……呃……還有……你……要不要出來吃些東西?”
琉璃道:“,好的,你等我一下!”
說著了下床,看看身上衣服也很整齊,沒什麼可收拾的,就這樣出了門。洪七見到琉璃,倒是紅了臉,低著頭不敢看她,領著她就下了樓。
樓下大廳擺著十來張桌子,倒是挺寬敞。琉璃坐下後,還是洪七負責點菜——這小子對於什麼東西好吃,那是有著驚認的直覺,就算是沒來過的地方,也能從旁人的桌上和後廚飄來的味道里判斷出這裡的拿手菜。
這次洪七的直覺依然沒有錯,點的菜很合琉璃的口味,美美地飽餐了一頓。
吃完後琉璃說:“我還要回房打坐運功,下午出發好了,你也去休息一下吧。”
洪七應了一聲,目送著琉璃回房,然後鬆了口氣,對掌櫃的說:“那間房我不要了,你給別人住吧,我們下午就走。”
那掌櫃的見平白少了樁生意,但也知道琉璃與洪七分房住而不是夫妻,便道:“那位姑娘,是客官您的妹妹?她好像病得不輕啊,有什麼要事,要這樣連著趕路?”
雖然這掌櫃的說得牛頭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