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益的,我們就你這一個寶貝女兒,自小便是把你放在手心裡疼寵著的,我與你爹爹從來都只願你過得平安幸福就好。所以,你可千萬不要只想著嫁入高門貴府的事,須知,越是那樣的人家越是活的不順心的,人生只這麼長的時間,我只求你能夠怎麼快樂怎麼來。”
“我當然是聽母親的話。”陸明珠低著頭摳著桌角,眼底隱隱出現水光,若是那個時候母親就與她說了這般的話,也許……這世上是沒有也許的,所以她又回來了。這樣想著陸明珠又笑了,“如此這般,母親可不要嫌棄女兒以後的夫君沒本事才好。”
“只要他人品端方,對你又好,不會讓你吃苦,我自是不會嫌棄與他的。”宋氏對於未來的女婿只這麼點要求,別看這麼簡單,能夠做大的卻是少之又少,宋氏也知道如此是她苛求了,但是她就只這麼一個女兒,不這麼苛求又怎麼放心得下女兒的下半輩子?
“女兒省得。”陸明珠覺得心裡暖暖的,再想起方才的容少卿,也覺得沒那麼的可恨可惡可憎了。這一回她會好好地做個乖女兒,將父親母親的疼愛牢牢地抓在手心,誰也不能夠再讓她痛,再讓她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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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雲(已捉蟲)
翌日一早,陸明珠到父親院裡請安的時候才發現,一夜過後,父親竟然病了,陸明珠當即就想到昨日的賊人——容少卿!父親好好端端病倒,想來昨日發生的事一定不小。
“明珠,你父親病的這樣的重,可該如何是好呢?”陸淮安昨夜就吐血昏迷了,尋了好幾個大夫都說是急怒攻心,鬱火難消,如今尚未醒來,宋氏擔憂的一夜不曾閤眼,如今看到女兒頓時哭了出來。
“母親不要太過擔心,我們去看看父親吧。”陸明珠愈發的覺得昨日容少卿所圖必定不小,只是不知究竟是什麼東西竟然引得父親急怒攻心昏迷不醒?
牽著宋氏進了屋,陸明珠頓時嚇得心裡一跳,一夜過去父親的頭髮竟然全白了!明明只是四十歲的男人,竟然蒼老的猶如六十老翁,容少卿,你最好不要被我捉住,否則我必剁了你那不安分的手腳!
“母親,你千萬不要著急,更不要哭,父親如今這個樣子正是需要我們大家穩住的時候,父親已經病倒了,如若我們不能夠照顧好他,豈不是更讓父親難過?”陸明珠看著父親蒼老的睡顏,眼底閃過深思,捏著繡帕細細的給陸淮安擦臉,又勸慰著宋氏。母親性子太過軟和,若是不能夠立起來,當年的悲劇遲早還要重演,陸明珠絕對不願意再看到那種局面。
如今這樣的情況,若是母親亂了陣腳,張氏那裡就要作妖了,眼下她可不想看見那三個倒黴母女。
“我曉得,但你父親這樣,我委實……”宋氏抹著眼淚低聲哭訴著,少年夫妻到如今,一朝一夕之間的白了頭,叫她如何不傷心不難過?
“母親可知我們府上……昨日丟了什麼?”陸明珠本來是想直接問一問府上有沒有什麼要緊的東西,又怕母親說不清楚,只得換了說法。
“具體丟了什麼我倒是不知,只是你陸伯伯說我們府上你爹爹的書房遭竊,丟了東西,你爹爹也正是因此才嘔血病倒的。”宋氏也知道夫君的病只怕就在那樣丟失了的東西上頭,但具體是何物她真的不知曉。都怪那該死的賊子,早晚逮到他非得要大卸八塊不可!
“老爺啊,我的老爺,你怎麼就病了呢?究竟是誰害了你啊?她怎麼那麼狠的心,這可叫我們母子三個如何是好啊!”院子裡響起張氏哭天抹地的嚎喪聲,聲聲帶淚,句句心酸。
陸明珠聽的眼皮子一跳,當即捏著繡帕出了門,冷眼瞧著院子裡濃妝豔抹花枝招展的女人,“你在這裡嚎叫個什麼勁兒?把父親的院子當什麼地兒了?還有沒有點規矩了?若是你真的不懂什麼叫規矩,我便請了府裡的老嬤嬤重新教你如何?”
這個時候她是真的不想看到這個女人的,看到她她就想弄死他們的,偏這些個人不知好歹,硬生生的非得要往她跟前兒湊,作死的麼?
“大小姐這話說的我可不愛聽,我再怎麼說也是你的姨娘,是你的長輩,你是什麼個態度與我說話的?”張氏當即止了哭聲,一臉嫉恨的看著陸明珠,宋氏那個女人教養出來的果真是沒規沒矩到了極點的,平日裡有老爺給她撐腰,如今老爺病了,她倒要看看宋氏怎麼個說法。
“你也說了你只是個上不得檯面兒的姨娘,而我是這府裡的小主子,你不過是個妾,是個奴才,你倒是說說想要我與你個什麼態度?”陸明珠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