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你認識他?”
琉陽奇怪的看了她一眼,點頭說道:“那是自然,我們也是幾億年的老朋友了,雖然總是在打架。哈哈,哈哈哈。”
我才不信我老爹會和一個一身怪味的人做朋友。花臨嫌棄的抽了抽鼻子,“你是說,我爹是那個叫善淵的人?可是我爺爺告訴我,我爹叫趙三寶,而且,年紀也對不上!”
可不是,趙四才多大年紀,怎麼可能有個幾千萬歲……好吧,幾億歲!怎麼可能會有幾億歲的兒子!
琉陽略一思索,忽然在沙灘上坐下,看著兩人一臉嚴肅的說道:“之前,我報出自己的名號,你叫觀川是吧?觀川你很震驚,而且懷疑我,這不奇怪。但是,我說起善淵的時候,你們卻都是茫然的樣子,特別是這小花臨。之前我以為你們是離家出走,不想被父母發現,現在倒是可以肯定,你們是真的不知道善淵是誰……”說著,他深吸了一口氣,一臉悲哀的道:“實話告訴我,其餘人是不是都從這世上消失了?這世上除了我,還有神嗎?”
花臨幾乎是下意識的想要搖頭,被觀川眼疾手快的制止了。觀川看著琉陽,眼中的戒備更深:“幾千萬年前,他們去了神國歌那。如果你真的是妖神琉陽,那你就該是這世上最後一個神。”
琉陽並沒有像觀川以為的那樣發怒,而是很淡定的點頭,“原來如此,怪不得……他們竟然真的超越了法則。”說完,他的目光在花臨和觀川之間掃視,“不過你們倆,和我一樣倒黴,哈哈,哈哈哈。只有我們,這世界也未免太過無趣。”
他笑得爽朗,花臨卻分明察覺到,他的笑聲裡有說不清道不明的悲哀,於是說道:“這世上有很多人,並不是只有我們。”
“他們,和我們不一樣。”琉陽看了看滄瀾城的方向,揮手生起火堆,“如果你是說那些一點神力也沒有的小雜種,就更不用提了。”
花臨有些震驚,猶疑的看了觀川一眼,又看了看自己,再看了看琉陽,如此看了幾個來回,才指著自己的鼻子說道:“你的意思是,我是那什麼……和你一樣的?”
那豈不是說,我也是神?!神吶……這一定是在開玩笑!花臨被這猜測驚得整個人都有些暈乎乎,想起觀川總是說些莫名其妙的話,諸如“同類”“只有我們兩”,頓時有些不自在的看著觀川,“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觀川卻閉上了眼睛,用沉默來面對。花臨見狀不好再問,一時間氣氛又陷入沉寂。
“第一眼看見你就覺得親切,”觀川忽然說道:“一開始,我以為你是哪家落在外面的女兒,後來血石沒有反應,我又以為是自己對你一見鍾情。”
琉陽聽到這裡,嘴裡溢位一聲輕笑,在觀川不滿的看過去時,擺擺手表示自己絕對不打擾他。
“後來,你長出尾巴,還說自己是妖,我就有些懷疑,查了一下,結果連自己的身世都變得有些不清不楚。”觀川說著,拉起花臨的手摸了摸,擦掉上面薄薄的血線,手臂上一點傷痕也沒有。見狀,他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大約,妖神前輩說的是實話。”
花臨得了肯定,頓時得意的笑起來,“我就知道自己不一般,我是神哎~我是神哎!沒想到我這麼厲害!”
琉陽聞言臉上露出神秘莫測的表情,“誰告訴你,你是神?就你?差的遠了去了。”
一時間,花臨覺得自己如同從雲端墜落,頭腦發熱時卻被一桶冰水當頭澆下,她氣憤的看著琉陽,一句“騷狐狸”脫口而出。話一出口,花臨就知道不好,捂著嘴一臉求饒的看著琉陽。
琉陽黑著臉冷哼一聲,“果然歹竹不能出好筍,和你娘真是一個德行。”
花臨心知他對自己格外包容,就像村裡那些叔伯一樣,也不在意他的黑臉,見他還認識自己娘,也不在意什麼神不神的問題了,追問道:“你真認識我娘?她是不是叫小幽?我有天做夢夢著他們……對了,好像還有個叫慶忌的。”說完,花臨偷偷觀察著他臉上的神情,一點細節都不想錯過。
“你娘是叫小幽,慶忌我卻沒聽說過。”琉陽說著瞪了她一眼,“還有,我最討厭別人給我起綽號!你再敢叫一次,我絕對揍你。”
花臨吐吐舌頭,嬉皮笑臉的說道:“絕對沒有下次了。我知道你只是嚇唬我而已,你頂著黑蛋的臉,一點都不嚇人。而且,你說我們是同類,那麼,你是神,為什麼我不是?”
琉陽無語的看了她一眼,反問道:“難道你以為兩個元嬰生的小孩就是原因嗎?或者兩個大乘生的小孩就是大乘??”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