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肆掌櫃更是心疼得滴血,老臉已經煞白煞白。
項羽忽地抬起了頭,燒著怒火的重瞳之眸掃了一眼周圍後竟定在某貓那。某貓看著他生氣發火更覺快意,開心得直在半空中翻筋斗。然而樂完
☆、捉姦
夕陽西下,華燈初上,一頓晚膳索然無味地吃完後,虞妙弋仍是獨自一人回房,鳳雅、懿兒收拾著沒被動幾口的飯菜,看著日漸憔悴的夫人,心憂而心疼。
看來項羽今天又不會回家了。回到房裡,蜷身抱膝縮在只有她一人的床上,虞妙弋怔怔出神。黃昏剛剛來臨,但她已經感覺到它的漫長。沒有他的夜總會失眠,而失眠的夜總是漫長得煎熬人心。
她是不是該去找項羽?可她卻固執地選擇苦等他回來。她希望他能想通,回來面對她。可一等就是三天三夜,他索性連家都不回了……
“項郎,你在哪?在做什麼?妙弋很想你啊,你回家吧。”獨自一人的屋裡,虞妙弋沒有點燈,撫摸著鴛鴦枕喃喃地念著,眼眶又不爭氣地泛紅。
“虞妙弋!出事了!”某貓焦急的聲音從黑暗中傳來,待虞妙弋抬頭,它已經風風火火地出現在她的眼前,黑暗中那雙琥珀般眼眸出奇的亮。
“怎麼了?”虞妙弋伸手將它接入手心。沒有項羽的日子幸好還有某貓陪她,讓虞妙弋不至於太過孤單。
“項羽……女人……要出事了!你趕緊跟我走!”某貓說得上氣不接下氣。也不是它趕得太急而是剛剛所聞所見大大出乎它的意料,把它嚇得不輕。
“項郎怎麼了?女人?”虞妙弋顫抖地問著,唇瓣已失血色,“他在煙花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