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莊,你眼裡還有我這個哥哥?”
項莊撇了個頭,沒有回答。虞妙弋的一顆心本就煩亂,現在身子被項羽勒得這麼緊,她更是覺得難受,腦袋一片空白,下意識地推了下項羽。
“你還敢動?”項羽低頭在她耳邊冷冷一哼,虞妙弋一下子就噤若寒蟬。感覺到虞妙弋的害怕,項莊抬起了頭,“羽哥,剛剛是我強行擁抱她的,你不要怪她。”
項莊說到“擁抱”二字時,虞妙弋頓覺腰身一鬆,而項羽的身子已經掠出,大步砸在地上,濺起水花無數,還不待項莊說完後面的話,項羽一劑直拳已經重重地打在項莊的嘴角上,將他打出幾尺遠,狠狠地砸在樹幹上,震得火紅的楓葉更是如驟雨急下。
項莊猛咳一聲,嘴角已經出血,牙齒更是脫落幾顆,張嘴一吐全吐出在地,混在雨水泥土裡。項莊狼狽地喘息著,手撫上胸口,他已經能感覺到折斷的肋骨刺著心肺。
項羽本就天生神力,他這一拳即使沒有使出全力卻已讓項莊站不起來。但項莊不示弱,他掙扎著想要站起,然而,項羽沒有給他任何掙扎的機會
☆、求饒
“先不要什麼?”項羽問得倒是不以為意。手裡不知何時多了條毛巾,已經擦著她溼得滴水的長髮。
虞妙弋臉紅,感覺項羽只是這樣抱著她給他擦頭髮,最後只弱弱地說了句“沒什麼”便乖乖地呆在他的懷抱。滿室忽地安靜了下來,靜得自聽得到毛巾擦拭髮絲的聲音和彼此微微的喘息聲。
懷中的嬌軀在發顫,應該是因為冷吧。看她嬌嫩雪白的肌膚上都豎起一粒粒小小的疙瘩,項羽忍下的火氣再次燒起。“虞妙弋,你這次真是混賬!”
項羽突然的怒吼打破了一室的寧靜,虞妙弋嚇了一跳,“啊?”的一聲滿帶疑問地抬頭,卻毫無預兆的迎來項羽的吻。他推倒她,身子附了上來,靈滑的舌更是趁著她剛剛發出疑問微張時闖了進來,一進來就胡攪蠻纏,竟將她的丁香小舌勾出,重重地吮吸,還啃啃咬咬,吻得有些野蠻,讓虞妙弋毫無遺漏地感受到他的怒氣。
嗚嗚,她當心的事終於要發生了麼?虞妙弋在心裡哀嚎,項羽現在的樣子好嚇人。
一陣狂烈的吻過後,兩人已經氣喘吁吁。項羽仍舊罩在虞妙弋的身上,那望著她的眼神炯亮如炬,裡面燒旺的烈火讓虞妙弋不敢直視,生怕被它吞噬,燒得寸骨成灰。一滴滾燙的水珠從他的額角滑下,順著他俊朗剛毅的臉頰而下,低落在虞妙弋的嘴角,淡淡的鹹,灼灼的熱,也不知是剛剛的雨水還是熱吻後的汗水,讓虞妙弋下意識地張開嘴呵出了一口熱氣,剛好灼燙在項羽的喉間,引得他又一陣乾渴,喉結更是一上一下地滑動。
熱吻過後,她的小嘴隱帶血絲,紅脹脹的好像飽滿的櫻桃,讓項羽更是隱忍不住想要擷取。
他又來親吻了。不過相較於剛剛的狂野,他這次溫柔多了,只是留戀著她的漲紅的唇瓣,輕吮碾磨,品嚐著那兒的芬芳和甘甜。狂暴之後的輕柔讓虞妙弋輕輕地嘆息出聲,滿意地接受著他難得的溫柔。
“將軍、夫人,熱水準備好了。”門外傳來鳳雅的聲音,讓細密纏綿的兩人不約而同地蹙了下眉。
“不需要。退下。”直接冷然喝退小丫頭的是項羽,虞妙弋輕輕一笑不發一詞,但自己卻已經點吻項羽蹙起的眉心。的確是不需要了,剛剛那個吻就不知把兩人身上多少冰涼的雨水燒得滾燙。
鳳雅只是“咦”了一聲,似乎覺得不大對勁,畢竟剛剛她是親眼見著他們夫婦二人溼漉漉地回房。但一想他們夫婦二人平日的親暱,鳳雅下意識地想到些畫面,驚得自己面紅耳赤,當下似乎意識到什麼,不敢再多做停留地領著提著大桶小桶熱水的下人一同離開。
門外眾人離開後,房內兩人已經打得火熱。項羽火熱細密
☆、囑託
虞妙弋醒來時已經不知今夕何夕了,睜開眼看了看天色,光線很強,勉強辨出是近午時分。自如願讓項羽進來與他抵死纏綿後,她一昏再昏,被他一遍吃過一遍,身上或紅或紫的痕跡無數,雙腿更是合不攏,下…身疼得彷彿不再屬於自己。
她現在是怨恨透項羽了。他完全就是一個暴飲暴食的主,要麼不要,讓她嚐盡空虛;要麼就要,毫不留情地饗食,不容她半點喘息。
而此刻被她怨恨透的人早已不在,被褥中屬於他的餘溫一點也沒有,顯然是離開很久。虞妙弋嘟了下嘴,蜷起小手用力地捶了下項羽睡過的地方,發洩不滿。
吃幹抹淨就人去床空。這種感覺不好,虞妙弋不喜歡。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