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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你——”阿聲想再說些什麼,但是卻不知道還能說什麼。

阿鉉把阿聲推進車內:“阿聲,其他的事情你別管了。”

“我知道了。”阿聲低頭看著自己橫了一條傷疤的手掌心。

阿鉉捏了捏阿聲的肩膀,關上了車門,示意司機開車。

“阿鉉,”阿聲趴在車窗上,“對不起。”

“你不用道歉的,”阿鉉抬手示意阿聲進去,把車窗關上,“阿聲,別縱容Mr。 S,L,他很愛你,你應該知道的。”

“嗯。”阿聲關上車窗。

阿鉉看著阿聲的車子開走,往自己的車子走,並拿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

“是我。”

☆、25。

25。

阿貝看著K從陽臺走進來,嘴角揚起一個高度,忍不住調侃一臉春意盪漾的K:“看看你墮落成什麼鬼樣了。”

“什麼樣?”K難得心情愉悅沒在意阿貝的小人之心。

“呵,算了,懶得形容。”阿貝整個人縮在沙發裡,吃著阿鉉的管家做的早點。

K在阿貝的對面坐下,對阿貝狼吞虎嚥的模樣不予置喙,盤著腿喝著牛奶,拿筆在管家剛剛送過來的檔案上圈圈畫畫。

“你一副良家少年的模樣裝給誰看啊?”阿貝伸腳踢了踢K的膝蓋,“我可不記得你喜歡喝白得噁心的玩樣。”

K翻了一個白眼,扯著嘴角嫌棄地踢開阿貝的腳:“滾,會不會形容啊。”

“不會。”阿貝收回自己的腳,眉頭微微地皺了一下。

“你受傷了?”K放下喝完牛奶的空杯子,盯著阿貝,“昨天晚上傷的?是他?”

“應該是。”阿貝又往嘴裡塞了一塊點心,絲毫不在意地點點頭。

K沒說話,靜靜地看著阿貝。

阿貝並不理會K的突然沉默,他知道K也許正在醞釀長篇大論的口水話,句句戳心但絲毫不會影響他的決定,這就是他們與生俱來的勸說模式。

“我不想勸你了。”K在心裡換了無數個開頭之後,最終沒有選擇往常的開頭。他明白當一個人已經做好了選擇,別人的意見無論相左與否都與之無關,充其量就是為那個選擇再做一次有力的輔證而已。

阿貝倒是有些訝異了,這樣不尋常的開頭,對他而言,算不上是一件好事。

“我以為你會說點什麼的呢!”阿貝吞掉碟子裡的最後一個點心,愜意地靠在沙發裡,無所謂地掃了一眼K。

“浪費口舌。”K歪頭想了想,吐出了四個字。

“嘖嘖,果然你跟著他學壞了,”阿貝喝了口紅茶,又補了一句,“不對,你本來就不是個好孩子。”

K聽著阿貝的話,微微地出神:“是啊,我本來就不是一個好孩子,只是曾經裝得很像而已。”

“呵,虛偽的騙子。”阿貝將K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

對於阿貝的評價,K倒是沒有什麼在意的,或許就是一種變相的認同。

“說得對啊。”K喝完牛奶,望著茶几上的白薔薇,自我嘲笑了一番。

阿貝扯著嘴角配合著笑了兩聲,就差沒雙手搭理鼓掌了:“你倒是很清楚自己的定位嘛,果然,權家的人都是披著羊皮的狼,骨子裡的嗜血因子蠢蠢欲動了吧。”

“也許吧。”K眼神迷離地盯著那幾枝白薔薇,企圖找到一朵鮮豔欲滴的用以證明白薔薇頑強長久的花期,但是他失敗了,畢竟這花采了兩三天,珍愛的總是離開得很快,想到這,K忽然覺得自己阻止管家Jack每日更換花瓶中的白薔薇是一件很錯誤的事情。

“婚禮呢?”

“嗯?”K抬頭看著阿貝,顯然他沒聽清楚阿貝想要問的。

阿貝用一種極緩的語速重複那個問題,K知道阿貝話中所指之後,把整個自己埋進沙發裡:“就那樣吧,阿貝,你最好是我這一邊的。”

“對於這個,你好像很篤定我會站你這邊。”阿貝從煙盒裡掏了一支香菸,拿了打火機點燃,吸了一口。

K看著阿貝吐出的煙霧,輕蔑地笑了:“我這一邊,一直以來都只有你一個人。”

“呵,好像是呢,”阿貝看著香菸呈石榴紅的燃燒處,“好像一直都是站在你這邊,都習慣了,不站在你這邊,行麼?”

“習慣是可以改的,”K從幾枝花裡選擇了最接近死亡的那一朵,“習慣是個很不靠譜的東西。”

“你希望我改了這習慣?”阿貝彈去菸灰,猛地吸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