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故意使壞?南平王本意是想要將那玉笛賜給我的,可是這樣?”
剛進大廳的陳嘉蓮,一見陳嘉碧意要撲上來,便是本能的往後踉蹌退著,一臉受驚模樣,道:“四妹妹這……這……是怎麼了?怎地弄成這般模樣?”
“蓮姐姐,你快些說,快些說!”陳嘉碧急了,她索性拎起裙子,直接從地上起身,三步並作兩步的往陳嘉蓮身邊快步行去,道:“那玉笛可是南平王自腰間解下的?”
“是!確是如此!”陳嘉蓮被嚇到了一般,急急的回答之後,便差點都要躲到秋華的身後去了,要不是秋華在這個時候還算認得清自己是個奴婢,不敢有所逾越,恐怕此時也就站在那兒,安然的讓陳嘉蓮在她身後那般怯懦了,而此時秋華一邊急急的讓開,即要護著陳嘉蓮又不能讓陳嘉蓮就此跑到她的身後,倒是周旋的出了汗。
“阿父,你可聽見了?”陳嘉碧臉上一喜,放開陳嘉蓮扭頭朝向陳勳便道:“我那玉笛得來可沒有二姐姐說的那般不正。”
‘四妹妹可莫要故意糊弄阿父啊!’陳嘉倩於一旁嘲諷道:“那南平王將玉笛解於你,可並未說是贈於你。”
陳嘉碧簡直恨不得上前撓陳嘉倩幾爪子,她猜到了蘭夫人定然不會輕易放過她,也確是預料到陳嘉倩與陳嘉靜的各自反應,可是臨了經歷了,她還是無法內心穩定下來,此時已經是第二次被陳嘉倩於一旁挑逗,她的牙齒幾乎是恨得要咬起來了。
“若是南平王沒有饋贈,那為何玉笛在我之手?”陳嘉碧復又拿起帕子抹眼淚,哭的梨花帶雨,道:“二姐姐為何要如何詆譭妹妹名聲?這對二姐姐有何好處?”
“就是沒好處,我這才向阿父稟明情由,以免有些人欺瞞長輩做下有損陳家聲譽之事!”陳嘉倩被陳嘉碧那麼直白的反問,當即惱怒之意更加明顯,道。
“蓮姐姐當時也在一旁,且與我同在場中,觀之比二姐姐更加清晰。”陳嘉碧不理會陳嘉倩,她扭頭直接淚眼posha的望向陳勳,道:“阿父不信於我,可蓮姐姐最是忠厚老實,阿父也可問及於她,關於那文家公子之事?”
陳勳鐵青著一張臉,陳嘉碧這般行為讓他怒火中燒,可是在這般細細盤問之下,陳嘉碧又要攀咬人家文家公子。那文家是個什麼樣的人家,那可是出了幾代文淵閣閣老,雖地位不如鎮國公、安國公這些世襲的顯山露水,可放眼整個朝堂上,又有哪個敢惹的!?
“文家公子儀表堂堂,雖偶有行止不妥之處,可到底也不算出格。”蘭夫人與一旁開口道:“且他又一直深受太子維護與寵幸。你怎可胡亂攀咬?”
“我沒有!阿父信我!”陳嘉碧就搞不懂了,那文家公子明明一副囂張模樣,可為何……
“信你!?”陳勳簡直火冒三丈,對於文家公子行事他也略有耳聞,此番考慮到之前的親事與公主回長安對陳嘉蓮格外的憐惜,他也不想太過負於公主更不想引發什麼麻煩,這才叫蘭夫人特意去觀察一番。而蘭夫人給出的言辭,句句都是讚揚,且那文少清深得太子寵愛,他豈會相信?又豈敢相信?於是道:“莫說不信,就算想信那也不敢信!”
“這是為何?”陳嘉碧懵了,她沒想到自己哭了這麼多眼淚,到頭來好似有些白搭,她停止抽泣,道。
“我倒是要問問你!”陳勳見陳嘉碧的樣子,更加怒火上湧,他一拍桌案,道:“你何時得罪於他,他要如此攪和?”
“女兒沒有!”陳嘉碧見陳勳發怒並如此待她,雖然心中恨極蘭夫人,可是終究還是害怕陳勳的威嚴的,道。
“沒有那是最好!”陳勳道:“你既然沒有得罪於他,他若如你所言這般為難,可是他看你不順眼,故意讓你難堪?若因如此,那你可有做過何舉動,讓他瞧見了並心生厭惡?”
陳勳這話剛一落下,陳嘉碧便直接跪下了,她急忙澄清道:“女兒自幼長於阿父膝下,是何種性情阿父也有所瞭解,女兒偶有任性不妥,可又哪會真做出什麼讓人厭惡之舉?何況這又是在他人府上。”
“真的?”陳嘉倩於一旁不鹹不淡道:“若真如此,那為何會厚顏問南平王討要玉笛?”
被陳嘉倩又繞回了原題,陳嘉碧簡直不知該拿什麼話反駁了,她又氣又怕的渾身微微顫抖。
於一旁裝小白兔的陳嘉蓮,總算是看明白,也猜想清楚蘭夫人的心思了。
蘭夫人在陳勳面前定然是誇讚了文少清一番,隨後又極為憂愁的將陳嘉碧這件事抖落出來。而陳嘉碧終究是跟著秦姨娘身邊的庶女,見少識窄,一不曉得外界形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