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澤天氣得眉角上揚,狠狠一掌劈在龍案之上。
南宮烈急忙一跪:“父皇,大哥絕不是那種人!還請父皇先查清楚。”
“如今南宮碩夥同他國來犯,已被奪去一城池,邊關將士親眼目睹,怎能有錯?”
南宮烈就是死也不相信,南宮碩謀反都不願,又怎會做通敵叛國之事?
“到底怎麼回事?你再說一遍,是不是你親眼所見?”南宮烈氣惱到極點,厲聲吼著那名通訊兵。
那士兵一顫,卻仍然是一樣的說辭:“所有將士都看見了,敵國那日來犯,主將就是碩王,千真萬確,屬下敢用性命擔保!”
南宮澤天瞥了一眼南宮烈,重重冷哼。
“父皇,兒臣不親眼見到就是不信!”
南宮烈神色堅毅倔強:“兒臣願領兵去剿滅敵寇,如果那人真是大哥的話,兒臣一定親手將他綁回來交與父皇處置。”
“哼!此事南宮碩一定是蓄謀已久,你一向與他交好,朕可不敢放你去和他會合。”
聞言,南宮烈雙拳握得鐵緊,指節泛白。大哥他真的錯了!還對南宮澤天抱什麼希望?他眼中早視他們為欲除之而後快的眼中釘了!
南宮澤天語氣稍緩:“朕決定派太子去掃平賊寇,希望烈兒將手上兵權暫借太子,早日穩固我國江山。”
見南宮烈黑著臉不語,南宮澤天又加了一記強心針:“烈兒不是覺得南宮碩不是那種人嗎?難道不想早日讓事情水落石出?如果這件事真不是他做的,不是可以還他清白?”
南宮烈咬牙,還是交出了手上兵符。
他不知自己做的是對是錯,可現在他別無選擇。
“父皇,兒臣想與太子一起討伐敵寇,為父皇太子分憂。”
“不用了,你回府好好歇著吧。”南宮澤天大掌獨斷一揮:“太子南宮離聽令,朕命你即日啟程,一舉拿下所丟城池,把南宮碩那逆子給朕帶回來!”
“是,兒臣遵命。”
南宮離跪下領旨,他接過兵符,別有深意地冷凝了南宮烈一眼,然後得意地起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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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南宮離之行意外地順利,他班師回朝的時候,帶回了昏迷的南宮碩。
一盆涼水澆在他頭上,南宮碩倒在地上渾身溼透,他渾渾噩噩醒來,揉著眉心不解地打量著四周。
牢房?怎麼回事?
“我的好大哥,你終於醒了。”
輕蔑的語氣傳來,南宮碩循聲望去,手裡拎著只水桶的正是南宮離。原來剛才是他拿水澆他!
南宮碩虛弱地冷笑一聲:“原來是太子殿下,屈尊在這牢房不知有何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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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不殺他
這時一個隨從匆匆進來告知南宮離:“太子殿下,皇上往這裡來了。”
南宮離面上一冷,恨恨瞪了南宮碩一眼。他都已經被關在牢裡了,父皇竟然還要來探他?
“走!”南宮離有些不悅,他冷哼一聲先一步離開。
事到如今,一切都已成定局,他也不怕南宮碩亂說,整個天下已無人是他對手!
入口處有腳步聲響起,南宮碩靠在牆角閉上雙眼,不想去理會。
他今天落到這一步,雖然是南宮離計謀所害,可說到底他南宮澤天才是罪魁禍首!他一生偏心,現在又是抱著怎樣的心思來看他這階下囚?
太監公鴨嗓子一扯:“皇上駕到!”
南宮澤天在牢房前站定,南宮碩還是巍然不動,旁邊的太監一見急了,深感偏頭痛。
“大膽!皇上來了還不……”
南宮澤天一擺手,示意他先出去,太監收音悄悄退下。
牢房中一片寂靜,一時間竟是誰都沒有開口,許久後南宮澤天才重重嘆息。
“碩兒,你連一眼都不想看父皇嗎?”
南宮碩冷笑道:“的確不想,如今我已是階下囚,難道就連這牢獄之中你也要別人三跪九叩地膜拜麼?”
南宮澤天沉寂了片刻,看著他道:“你心存怨恨也是應該的,是父皇對不起你!”
南宮碩猛地睜開眼睛,眼中恨意滿滿,火花跳躍。
“對不起?這三個字我可擔當不起!不過你既然來了,我不管你信不信都有必要說清楚。”
他一字一頓道:“我沒有做通敵叛國的事,是有人故意陷害!”
南宮澤天神色複雜地看著他不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