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的人,為了穩住你而已。留你在身邊,當然是為了穩住你背後的人,讓他放心,認為本王一舉一動他都盡在掌握。明白了?”
練虹霓一張小臉褪盡血色,顫聲道:“背後……的人?”
“當然是本王的好父皇了!本王一早就知道你是他的人!”
練虹霓不敢置信地瞪著他,頹然道:“看來皇上低估了你,王爺要做的事除了你自己,怕是誰也阻止不了了。”
“哈哈哈,說得好!不過……”南宮碩一頓,視線落在練虹霓平坦的小腹:“本王還想知道,你的孩子到底是怎麼沒的?”
“其實……”練虹霓摸著曾經孕育過生命的地方,艱難地承認事實:“是胎氣不穩,自然滑胎。”
南宮碩瞭然冷笑,道:“告訴你個秘密,知道花月影埋起來的那包落胎藥怎麼不見了?”
見她搖頭,他道:“是我,是我先一步挖走了。”
練虹霓真的愣住了,這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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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餌
尹楓只得如實稟告:“屬下探知,四王墨在暗中操練士兵,而且連他秘密培植的死士也露面了,如此大動作,怕是很快就要有所圖謀。”
南宮碩眉頭微蹙,喃喃道:“圖謀?”
“蘇蘇,你怎麼看?”輕握著水流蘇的手他隨意問道。
“蘇蘇婦道人傢什麼都不懂,不敢妄言。”水流蘇乖巧地搖搖頭。
什麼都不懂?
南宮碩在心底冷笑,她倒是推得乾淨。如果待會她不上當,那他才會相信她不懂。不過這個坑,他為她挖好了,他就是斷定她會跳的。
沉默了片刻,南宮碩唇邊逸出淺笑,成竹在胸地道:“現在比的就是耐心,南宮墨終究是沉不住氣了。”
“四王這是想搶了先機,先下手為強。”尹楓略擔憂地看著南宮碩。
南宮碩神秘一笑:“有些事重要的不是搶先機,而在於料敵先機。”
“只怕,四王首當其衝想除去的就是王爺你這眼中釘,畢竟您的存在對他構成的威脅很大。”
南宮碩一聽,目空一切張狂而笑,道:“如此最好,本王就怕他不來!本王身邊還有二弟相助,他南宮墨有什麼?再說……”
他從懷中掏出一枚青銅色虎符,如同對待心愛之人般細細撫觸:“只要本王兵權在手,任憑他是南宮墨還是南宮離,哪個是本王的對手?南宮墨,哼,只要他敢來,這虧他就吃定了!”
原來南宮碩一直把虎符藏在身上!
水流蘇眼中驚喜的光芒一閃,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如果她能順利幫南宮墨偷得虎符,他大事必成!到時她就可與他長相廝守了。
可是,她該如何把虎符從南宮碩身邊偷來呢?
“蘇蘇,在想什麼,這麼入神?”南宮碩喚回她的思緒,順手把虎符又放進了懷中。
水流蘇一驚,忙回神虛笑了笑,眼神掠過虎符在他胸口的位置,心思轉得飛快。
“沒什麼,蘇蘇今天就是高興,王爺心中能有蘇蘇,就是蘇蘇莫大的福份。如果王爺有空,不如與蘇蘇淺酌幾杯如何?”
南宮碩點頭:“蘇蘇相邀,本王如何沒空?”
水流蘇一喜,道:“謝王爺,蘇蘇這就去要人備酒。”
見水流蘇快步而出,南宮碩和尹楓交換了一個心知肚明的眼神,尹楓默默退下,南宮碩一臉凝重地獨自端坐了片刻,直到水流蘇端著酒菜進來,他又臉露笑意。
水流蘇放下酒菜,給南宮碩和自己各斟一杯,她如花般綻出美麗的笑容,舉杯敬道:“王爺今天對蘇蘇說的,蘇蘇真是受寵若驚,這杯,蘇蘇先敬王爺。預祝王爺心想事成。”
南宮碩是真開心,他低低笑道:“蘇蘇說本王心想事成,那本王必定心想事成,來,與本王多飲幾杯。”
他舉杯一口喝下,水流蘇又給他斟上,南宮碩端起酒杯,正想再說什麼,他忽然搖搖頭,眨了眨逐漸模糊的視線,呢喃道:“本王怎麼頭……好暈……”
話未完,他就撲在桌上暈了過去。
見狀,水流蘇面露喜色,又小心翼翼推了推他,輕喊:“王爺,王爺,你怎麼了?”
南宮碩如昏死般沉然不動,毫無反應。水流蘇確定是迷。藥起作用了,她輕輕靠近他,一雙柔若無骨的小手貪婪向他懷中探去。
深夜殺
等南宮碩悠悠醒來已是入夜,他揉了揉脹疼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