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知道什麼又不知道什麼。
剛寫完一道選擇題,Annabelle聽到會議室的門一響,下意識抬起頭來。
那邊Hotchner打著電話走出來,眉頭緊皺。他的視線在房間裡掃了一圈,然後落在Annabelle身上。
眨眨眼反應了一下,Annabelle在他詢問的眼神下用兩根手指夾起桌上的藥瓶,示意地晃了晃。
Hotchner神情放鬆下來,對她點了點頭又回到會議室裡。
後來他們在公路邊把Kate給帶了回來。
都等到了這個結果,Annabelle覺得她完全可以離開了。
“Dr。 Graham,”身後Hotchner叫住了她,“請先留下來。我們也許在這裡還需要你。”
Annabelle不解地看著他,“你是說這還沒完?”
“我們還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讓Kate活著。”Hotchner又皺緊了眉,“很有可能他們還沒達到目的。”
“好,”Annabelle點點頭,伸手往身後指過去“那我先去,嗯,找本地FBI的鑑證了。”
第 4 章
這個案子現在已經轉移到FBI的管轄下,Annabelle無論想做什麼都會容易一點。
轉了一圈的結果是Annabelle被派到了醫院給小姑娘做傷痕取證。這邊的鑑證人員是Annabelle以前的學員,這樣給年輕女探員的活毫無壓力地就到了她手裡。
Annabelle的表面氣質向來人畜無害,否則也不可能順利地當了這麼多年熊孩子。Kate和她父親都很放鬆,整個過程沒什麼艱難的。
Annabelle扛著她的鑑證箱出了病房,一抬頭就看見Hotchner和另一個姓Prentiss女探員在外面。
雖然他們是在調查同一個案子,但這個碰面頻率是不是有點高?
“她很好。”Annabelle還是先和等在病房外的Kate父親說話,“有一些擦傷和淤青,很快都會癒合。他沒有碰過她,不是那種方式。”
因為Anna先和Kate談過,Prentiss就把她一起帶進了病房,做個介紹和過渡之類的。
這個叫認知回憶的東西有點牛逼。
之後像是安慰家屬之類的事情肯定是BAU的,Anna安靜地站在一邊,抱著她的鑑證箱想報告該怎麼寫。
Kate的父親很快振作了起來,準備喝杯黑咖啡面對一個清醒的,和女兒一起度過的人生。
目送著那個有點搖晃的背影走開,Annabelle抿起了唇。
有一點點羨慕怎麼辦?
“那家裡的母親叫那個男孩‘Puyule’,我想那是個羅馬尼亞的愛稱。我媽以前駐外的時候我聽說過。”
“Romney。”Annabelle突然插嘴道,眼裡沖刷過恍然,“吉普賽人。他們認為撒碎玻璃可以帶來好運。”
兩個人同時轉過頭來看Annabelle。
“我大學室友是羅馬尼亞人。我從她那裡知道了一些。” Annabelle不自覺縮了縮脖子,“我想Dr。 Reid能告訴你們剩下的,我要先把樣本拿回鑑證科。”
“你認識Reid?”Prentiss似乎覺得這點很有趣。
“他在學院裡挺有名的。”Annabelle偏過頭,眼珠往一邊轉過去,“事實上你們整個小組在學院裡都挺有名的。”
說完她就跑了。
關於這個案子還沒結束Hotchner說得一點沒錯,很快就有第二個家庭父母遇害,女兒被劫走。
新的現場沒能揭示什麼新線索,所有的細節和上一個都是統一的。也許他們在Kate帶來的毯子上找到的毛髮上會更有幫助。
先到現場的Annabelle蹲在父母的房間裡搜尋任何細微的痕跡,突然發覺頭頂的櫥櫃玻璃上閃過一道黑影。
這可不妙。
屏住呼吸,Annabelle慢慢地站了起來。
門被碰了一下發出吱呀的聲響,Reid和Morgan走了進來。
Annabelle按住胸口撥出了一口氣。
“抱歉,”Reid裡外看了看,“我們嚇到你了嗎?”
“沒事,我以為是什麼別的人。”
以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