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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兩個人的傷口形成很不同,一個是熟練平滑的劃傷,另一個是更試探的反覆戳傷。最後都是頸動脈破裂產生了大量的血液噴濺。
時鐘已經滴答過去了六個鐘頭。
兩具屍體上用刀的方法完全不同,所以眼下他們至少在看著兩個兇手。Annabelle站在血跡斑斑的臥室裡和警探說了一聲她的推斷。
對方看起來不是很相信。Annabelle就只能給他大變活人了。
完整地向他復原了兩個人被殺的情況又得到法醫的確認之後,警探的表情從質疑變成了滿格的驚悚。
沒有懷疑她就是兇手已經很好了,知足吧。Aaron Hotchner那樣的人顯然是稀有的少數派。
他們說你需要有足夠的自信才能在給一屋子的學生上課,但Annabelle覺得她只是不那麼在乎而已。
以前她對他們家庭以外的任何人都半點不感興趣。別人的評價在她這裡能產生的影響也只有這麼多。
“你能把這些彩色玻璃取證嗎?”Annabelle很自然地蹲在後門外面,問身邊一個鑑證人員道。
戴著眼鏡的鑑證員抬起頭看了她一眼,主要停留在她外套上的FBI字樣,“你覺得這是有用的線索?”
“聽起來像是別人和我說過的某種傳統。”Annabelle一邊回答,一邊變換角度觀察著地上的碎玻璃。
劣質,很難留得住指紋。
“聽起來很奇怪。”眼鏡小哥對她溫和地笑了一下,“不過我會取樣的。”
“我們撒大米,他們撒玻璃。”Annabelle聳聳肩,隨後認真地對他道了一聲謝。
從地上站起來,Annabelle往空洞洞的屋子裡面看了一眼。
總覺得這裡面藏著一個很可怕的故事。
這根本算不上是個連環案件,所以BAU後來的出現實在有點出人意料。
他們到犯罪現場的時候Annabelle還一個人留在那個房子裡。
“這可不太好。”Annabelle自言自語著走出浴室,走神之間差點和來人撞上,“太好了警官,我正在找你。”
把另外兩個人引進來的警探給他們互相介紹,“Dr。 Graham,這兩位來自BAU——”
“沒關係我們認識。”Rossi一抬手省去了介紹,直接問Annabelle道:“你想說什麼?”
Annabelle把處方藥瓶上的名字轉過去給他們看,“Kate Hale有癲癇症。他們沒拿藥。”
至少排除了熟人作案。
“壓力有可能誘發癲癇發作。”Morgan和Rossi交換了一個擔憂的眼神,隨後才想起來對Annabelle挑起眉。“他們?”
“至少需要兩個人才能完成這些工作。”Annabelle微微搖頭,“我不能完全確定是不是有第三個人。”
“兩個人的互動,這樣一來Kate生還的機會就更大了。還有什麼是你能告訴我們的?”Rossi直視著她,表情裡是讓人安心的信任。
“他們很熟練。”Annabelle抬了抬手示意他們腳下這條走廊,“用膠帶貼住玻璃再打破,沒有發出聲響,快進快出。無論是父母還是小女孩都沒有反應的時間。除了床鋪上以外沒有任何掙扎逃脫的雜亂。我猜想有第三個人是接應的。”
Rossi和Morgan又交換了幾句行為分析的什麼東西,Annabelle像上課說到沒意思的東西一樣短暫地走了一下神。
“其實還有一件事讓我挺困擾的。”最後她回過神來補充道,“臥室裡的血跡表明其中一個持刀人身材非常矮小。”
“有多矮小?”Morgan叉起手臂,和Rossi交換了一個眼神。
微微側頭,Annabelle忍不住聳了聳肩,“矮小到要麼是個侏儒,要麼是個不超過十歲的孩子。不是很愉快的想法,我知道。”
那邊Morgan 和Rossi進一步分析作案手法, Annabelle的工作到這裡就做完了。她帶著藥瓶跟警車回了警局。
因為歸期不定,Anna還沒有定回程的飛機,只能先在警局裡溜達著。她抽了一打紙找了個角落,然後開始寫鑑證課的小考題目。
這是一件挺痛苦的事。因為就算Anna是個五維生物,也推測不出來那些學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