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傑克·韋爾奇1 9 8 1年接手通用電氣時將1美元投資到通用電氣。如果你選
擇了電器城,到了2 0 0 0年1月1日,你得到的回報要比投資到通用電氣的回
報高6倍。對拉犁的馬來說,表現絕對不差。
你也許認為,在取得如此輝煌的成就之後,艾倫·沃茲爾會居功自傲,大談
自己所做的明智決定。但當我們請他按重要性的大小,列出公司轉變過程中最重
要的5項因素時,沃茲爾的回答令人吃驚—第一位的因素是運氣:“我們從事的
是一個非常景氣的行業。我們順風而行。”
我們反駁了他的觀點,指出我們是根據超過行業平均水平的業績來選擇實現
跨越的公司的。而且,它的對照公司賽羅也在同一行業,也是順風而行,並且他
們的帆可能更大一些!為此我們做了一番爭論,沃茲爾仍然堅持將他的成功大部
分歸因於在合適的時間處於合適的位置。後來,當我們請他總結在長盛不衰的轉
變背後的因素時,他說:“我所想到的第一就是運氣??我很幸運能找到合適的接
班人。”
運氣。多麼奇怪的一個因素呀。可是在我們的採訪中,實現跨越公司的經理
人均多次談到運氣。在一次採訪中,我們問納科爾的一位經理人,為什麼該公司
能作出一系列明智決定,他回答道:“我想是因為我們運氣好。”約瑟夫·F·卡
爾曼三世是菲利普·莫里斯公司在過渡期的第5級經理人、執行長,他直截
了當地拒絕把公司的成功歸於他本人,而是歸功於有優秀的同事、接班人和前任。
即使是他寫的那本書也有一個不同尋常的書名《我是個幸運兒》(I’m a LuckyG
u y)—這本書是在同事們的催促下寫的,他也沒有打算將這本書在公司外廣泛
發行。開頭的一段是這樣寫的:“自從來到這個世上,我一直是個幸運的人。我
有了不起的父母、良好的基因、美滿的婚姻和一帆風順的事業。1 9 4 1年初,我
在耶魯大學的一位同學將我調到華盛頓工作,使我幸運地逃脫了在北大西洋隨船
覆滅的厄運。我很幸運能在海軍服役,很幸運能活到8 5歲。”
起初,我們對他們強調自己的好運感到迷惑不解:我們確實沒有發現任何證
據,表明實現跨越的公司比對照公司更走運(或更倒黴)。隨後我們發現在對照
公司經理人中,有一種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模式:他們把失敗歸結於不走運,面
。txtsk。
對困境他們常常怨天尤人。
讓我們將伯利恆鋼鐵公司與納科爾做個比較。兩家公司都經營鋼鐵行業,並
且都努力使產品多元化。兩家公司都面臨廉價進口鋼材的挑戰。然而對於相同的
環境,兩家公司的經理人卻有著截然不同的看法。伯利恆鋼鐵公司的執行長
在總結公司1 9 8 3年遇到的困難時,將其歸結於進口鋼材:“我們第一、第二、
第三位的問題都是由進口鋼材引起的。”納科爾的艾弗森和他的同事們卻把同樣
的挑戰當成是一種福氣,一樁幸事(難道我們不幸運嗎?鋼材這麼重,但他們還
得大老遠地從大海那邊運過來,這給我們帶來了很大的優勢!)肯·艾弗森沒有
將美國鋼鐵業面臨的第一、第二、第三位的問題歸結為進口鋼材的挑戰,而是歸
結為管理上的問題。他甚至公開對政府採取的保護政策表示反對。在1 9 7 7年,
他的這一言論令業內人士大為震驚,但他卻告訴同行們說美國鋼鐵業面臨的真正
困難,在於管理已經跟不上技術革新的步伐。
結果,對運氣作用的強調成為被我們稱之為視窗和鏡子模式的一部分。
在一切都很順利的時候,第5級經理人向窗外看,把功勞歸於自身以外的因
素(如果找不到特定的人或事件,他們就把功勞歸於運氣)。同時,如果事情進
行得不順利,他們會朝而對照公司領導人的做法正相反。如果業績不佳,他們
就向窗外望,責備別的事或別的人。但如果一切都順利,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