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幾日,終於去搜集鼠須草制了毒汁,迷暈容珠後拖上了車。折斷容珠手腳的是他自制的一個把手。那把手形似人爪,可以張合,力氣很大。因為當日在魯王府被毆打導致左手無力,若沒有這個把手,他連桶子都提不起來,因而總是隨身將它攜帶。夜香郎在容珠身上嚐到了女人的滋味,留戀不已,把屍體丟棄在巷子裡之前,還割了一截頭髮作為紀念。
“司馬大哥問他為何要擰斷手腳,又為何要用刀刺傷女人的腹部,他說……”宋悲言眼睛裡閃著光,有些緊張,又有些興奮,像是知道了一些不得了的事情,“他說是有人在夢裡教他的。”
甘樂意:“……什麼?啥玩意兒?夢裡?”
宋悲言:“對呀。”
不止是殺人的方法,連帶毒汁的製作方法,夜香郎也說是有人在夢裡教他的。他原本無心殺容珠等人,但他施暴之後,心裡隱隱約約想起了夢中聽到的話。有個他想不起形跡的人跟他說找怎樣的藥草,用怎樣的工序製作,又告知他人體那個地方最容易擰斷,刺幾刀可以致死。他割了容珠、小雁和春桐的頭髮,小心翼翼地裝在香囊裡,一個個地給香囊命名,說那是他妻妾留給他的信物。
甘樂意:“……這謊也太,太不像樣了。”
宋悲言點點頭,蹲下來和他一起燒。
“可是他說得很真啊。他還說殺了容珠之後惶惶不可終日,可沒想到根本沒人去金煙池調查,於是他看到小雁穿了青蓮色繡鞋之後,又控制不知自己想和她親近。”
“我呸!”甘樂意扯扯嘴巴,“親近,呵,好笑。他殺人的方式一次比一次殘暴,而且一次比一次膽子大。春桐年紀和他相似,他不找小姑娘了反而盯上春桐,為什麼?因為他覺得自己了不起了,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殺人了,這種變化可不是什麼夢中教唆能說明得了的。”
宋悲言連連點頭:“遲大哥也是這樣說的。”
他把夜香郎和木棉人是雙生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