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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伯禎道:“如何作為,還須看趙稚如何行事。不過萬事還須得防備一二,王愛卿,即日起你便要召集兵力日夜守城,形跡可疑之人不可放入城中,以免其為喬裝打扮的叛軍。初此之外還需時刻待命,朕以煙花為訊,其表宮中有難,須即刻救援。方愛卿,你需籠絡人心,打探訊息,一同協助王愛卿行事。”

方王二人領命,告退。

“玉娘言有保留,可是不信方王二人?”

玉娘答非所問,“但願皇上是慧眼識珠之人。”

伯禎不悅,“你這是在質疑朕。”

玉娘笑,“方王二人為皇上你的心腹之人,卻並非我之得力臂膀,我有所保留理所當然,也並非有意中傷他們二人,疑其忠心,不過古有云人心隔肚皮,況人為財死,臨陣倒戈也並非無稽之談。”

“如此說來,連玉娘你也不可信嘍?”

“你我心知肚明。”

伯禎不喜玉娘這般言語,二人僵持不語。

恰此時,金福安入殿,道:“稟皇上,坤寧宮採兒求見。”

伯禎正處不悅時,道:“不見。”

金福安退,回外邊的宮人,叫她早些回去侍候皇后。

採兒泫然欲泣,竟跪在地上對其磕首,道:“金總管,求求您再去問問,奴婢真有要事相告。”

金福安為難道:“並非咱家不願幫你,而是皇上此時真不便見你。”

“金總管,求您了。再去問問罷!金總管!”採兒見金福安不為之所動,大聲喊道:“皇上!皇上!皇上!皇后娘娘出事故了!皇上!”

殿內見外喧譁,更為不悅。

玉娘頗覺乏味,不言不語欲起身離殿。

伯禎見此,氣道:“朕何時准許你走了。”

玉娘裝模作樣地道:“皇上,臣妾乏了,欲回養心殿,請皇上恩准。”

伯禎只覺玉娘蹬鼻子上臉,愈發的沒規矩。“不準!”

玉娘對於伯禎的無理取鬧哭笑不得,道:“忠言逆耳。”

語畢,便離殿了,也不顧後邊伯禎的咆哮。

出殿時,見聲嘶力竭的採兒不由側目心驚,也只一瞬,便復常態。

採兒見機,抱住玉孃的腳,道:“昭儀娘娘,昭儀娘娘,可憐可憐奴婢,將奴婢帶去見皇上一面罷。”

玉娘一臉冷漠道:“姑娘求錯人了。”

抬腳,離去。

採兒目含憎恨的看向玉娘遠去的背影。

原來,採兒殿前鬧事是因皇后出事故了。前些日子皇后被黃泉所撓傷,御醫醫治也道不過二日結疤脫落,再抹些膏藥便可恢復如初,可這一連幾日過去,卻不見好,其傷處奇癢難耐,愈發嚴重,竟然肉腐化膿了,招御醫皆是無法,不知何因。採兒見皇后整日以淚洗面,精神恍惚,這才斗膽上御書房求見皇上,好叫皇上廣招神醫,醫治皇后。

可身卑位低之人,求見皇上哪是那般容易的喲!

☆、打入冷宮諸妃笑

午膳時,伯禎問一旁佈菜的金福安,“坤寧宮有人求見?”

“稟皇上,是的。”

“可知發生了何事?”

“聽聞是皇后娘娘不大好。”

“噢?”

金福安垂首打量著伯禎表情,猶豫道:“據說是上次被玉昭儀的寵猴給撓傷了,至今未愈。”

“嗯?”被猴兒撓傷就譴宮人來鬧?成何體統!玉娘捱了一刀至今還不聲不響呢!唉!不想便罷,這一想不禁心發秫,還不知那瘋婆娘記起這茬了又得要鬧成甚麼樣兒。

金福安不知如何接話,道:“具體的奴才也不知,不如現在去看看?”

“嗯,去看看罷。”

伯禎至坤寧宮時,皇后蒙面接駕。伯禎攙扶起皇后,半擁入室。

解下帷帽,入目便是佳人憔悴模樣,雙目紅腫如細縫,眼底青黛似拳傷,膚中泛黃有蠟色,傷處生膿不忍看。不過幾日未見,為何成了這般模樣,竟如嬌花凋零際,日落黃昏時。

“御醫怎麼說?”

“御醫也束手無策,找不出病因。”語畢,又流傷心淚。後宮寵愛本已難持久,今後若無顏色,唯有枯坐遲暮一生了。

伯禎擰眉,這玉娘是個毒婦不說,竟這黃泉也是個毒物!只會做些下作勾當,觀其傷,愈發覺得這二玩意麵目可憎!淨添亂。安慰道:“朕即便是廣招天下神醫也定把皇后的傷治好,莫再垂淚了,看著叫朕心疼。”

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