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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看這富麗堂皇的宮殿,她不禁陷入深思,權勢富貴真有那般重要?庸庸碌碌之輩,看似在這世間虛度光陰,一事無成,但安平一生,穩妥自在。

可若無權貴撐腰,哪來真正的平凡安穩。

一聲主子,將玉娘自思緒中驚醒,側頭一看,卻是無雨,見其精緻宮服著身,翠玉步搖綰髮,顯其格外動人,如朵正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兒,多嫩多汁。

玉娘道:“近來可好?”

無雨道:“託主子的福,無病無災,哪能是不好的。”

“好便好。”

無雨道:“主子近來可好?”

“也是好的。”

“嗯,主子洪福無邊,定是好的。”

玉娘笑而不語,面上甚顯疲態。

無雨與之同處也頗為不自在,便道:“我來也就是看看主子是否安好,聽主子說好,便放心了。這會子看主子模樣有些乏了,我便不作打擾了。”

玉娘點頭作應。

進殿,休息。

晚間,伯禎來看。

玉娘對其態度並不熱絡。

伯禎也因她與了塵子那事而心有芥蒂,也不過分熱情。稍作逗留,便回乾清殿了。

翌日,朝堂之上。

群臣奏過幾本近來瑣事後。

伯禎問群臣可還有要事須稟。

群臣皆無。

伯禎卻道:“既然眾愛卿已無要事要稟,那便聽朕今日一以下犯上的罪行罷。”

群臣道洗耳恭聽。

伯禎義正言辭道:“趙稚於六日前自宮中將玉昭儀劫持,囚禁五日,擅自動刑,致其身負重傷。依眾愛卿之明見,該當何罪?”

群臣聞之譁然一片。

趙稚心驚,那婦人竟是宮妃?不是白宮之人嗎?為何搖身一變便成為了宮妃?不論如何,為今之計,唯有抵死不認。於是喊冤道:“皇上明察,微臣冤枉啊!”

“哼!冤枉?愛卿莫不是信口雌黃慣了,一時間改不了性子,以為憑藉著滿嘴胡言便可愚弄朕?朕還不至於如此昏庸,不辨黑白不分是非。你既敢於宮中明目張膽將昭儀擒拿,還囚禁動刑,你便要有膽承其罪果!”

趙稚道:“皇上若欲治臣罪,臣不可不受。”

“不到黃河不死心!來人啊!將玉昭儀宣進殿!”

萬全喊道:“宣玉昭儀進殿!”

不多時玉娘便被人抬入殿中。

群臣見其面黃色疲,病怏怏之態如要駕鶴仙去般,皆是噤若寒蟬。

趙稚見其,果真是那婦人,心中苦不堪言。若早知曉這婦人是宮妃,他也不會行出那般莽事,好叫人捏住把柄。

趙稚不知玉娘為宮妃,也不稀奇,他從未見過玉娘,王將軍亦未向其透露玉娘便是白宮謀士。

伯禎問玉娘囚她之人可是趙稚。

玉娘見之萬般恐懼,唯唯諾諾不敢言。

伯禎道:“愛妃且放寬心,這金鑾殿上無人敢傷你。”

玉娘方才弱聲應是。

伯禎怒道:“趙稚,你可還有甚要狡辯的?”

趙稚痛聲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好,好,好!此時此刻你還抱贓叫屈。朕便叫你心服口服。來人啊!傳證人進殿。”

所謂證人卻是忘念。

忘念進殿,先朝伯禎一拜,後道:“我乃一醫師,前些日子于山中採藥,回途時,不料遇見一女子為幾人所擒,因醫者仁心,不免多看了幾眼,那領頭之人正是這位官人。”

趙稚吼道:“胡言亂語!”

忘念道:“我與你無冤無仇,何故陷害你?我所言句句屬實,皇上明察。”

伯禎問:“那女子可是與殿下女子同為一人。”

忘念煞有其事的將玉娘打量了一番,後道:“是的!”

伯禎怒言:“趙稚,你可還有甚好說的?”

“臣冤枉!”

“哼!不知悔改,著實令朕心痛。傳朕令,今趙稚因大逆不道,擅虐宮妃,蔑視皇顏,削其爵位,貶為庶民,其財充公,押入天牢,流放西部,念其皆為一人之過,其罪不及妻兒。”

趙稚黨羽,以永定候為首皆為其求饒。

伯禎一概不聽,道:“若再有臣為其求饒,論同等罪。”

霎時,底下鴉雀無聲。

不多時,便有幾侍衛上前擒拿趙稚,其中一人便是忘川。

被擒時,趙稚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