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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墨鏡的精神病快點來收了這個妖孽,快點來為直男除害吧!

遠在S市的黑眼鏡窩在轉椅裡,兩腿交叉架在辦公桌上,盯著眼前飛快閃動的電腦熒屏上的程式碼,猛然間來勢兇猛地連打了兩個大噴嚏,差點把鼻血都打出來,連忙放下長腿抽了張紙巾擦了擦鼻涕,抬頭看看中央空調,嘴裡嘟囔著,見了鬼了,大九月天的打噴嚏,哪個不開眼的唸叨我。

上午,學校的道具箱運過來的時候,解雨臣給吳邪挑了一堆長長串串掛在腰上、脖子上、手腕上的鏈子,說是這樣跳起來比較酷。當然,給他伴舞的男生們更喜歡,不用學校準備,自己就把自己打扮得又潮又酷。最後,解雨臣還拉著吳邪的手說,這又細又長的手指真好看,你該不是練過鋼琴吧。吳邪一陣惡寒,一把抓住解雨臣的手攤開五指和自己的合在一起,說道,瞧瞧,瞧瞧,你誠心磕磣我呢吧,你這手指比我長半個指節,還來說我的手長。解雨臣笑著將吳邪的手抓在手裡道,不能跟我比,我五歲就開始練琴,都二十多年了,一般人的手長成你這樣太少見,真漂亮。吳邪狠狠地抽出手,憤憤地朝解雨臣比了箇中指。解雨臣手疾眼快,拿起一個指環套上去,一直擼到指根,嘴角挑得要多勾人就有多勾人,伏在吳邪的耳邊說,我不喜歡戴套,不過是你的話,我願意。滾你媽的,吳邪飛起一腳笑罵道。解雨臣心情極好地側身躲過,從道具箱裡挑出和這個指環一套的其他幾隻遞給吳邪,還沒忘囑咐他,無名指上不要戴。吳邪接過來連同那些鏈子一併放進一個袋子塞在一個梳妝檯下的抽屜裡,看解雨臣眉目含笑地看著自己,長嘆口氣,說道,小花啊,小花,你怎麼就是個男的呢,不然,我一準把你娶回家,誰都不讓看,這他媽放出來不是為禍人間麼。解雨臣笑得更加妖媚叢生,你要娶也行啊,我是不拘上下的,只要你技術足夠好。天雷滾滾啊!吳邪石化得只有眼珠還能動兩下,這年頭,節操和臉皮一樣,都碎成了渣兒。甩了一個“算你狠”的手勢,吳邪默默無語兩眼淚地到舞臺中央幫忙搭架子去了。

將手機放回褲兜,吳邪壓了壓棒球帽的帽簷,正準備起身,一隻麥克風就杵到吳邪的鼻子上。

麥克風一邊杵還一邊說:“時間的關係,我們再找最後一位同學發言,剛剛聽了那麼多同學的發言,不知道大家有沒有發現,我們幾乎把所有的老師都吐槽了一遍,還有誰沒被吐啊!”

學生反應了一會兒,終於在幾個機靈的學生地帶領下,喊出了同一個聲音——吳校長。

吳邪一聽這個就明白怎麼回事了,一定是事先安排了一個學生來做最後這項艱苦地工作——吐槽大校長。

張起靈,你他媽的還不是一般的拽,你要不要把每個細節都設計進去啊!

如果一個學校的校長永遠高高在上,可望不可及,那學生永遠不可能把自己當成這裡的主人,只能是一個過客。這就好比一個國家的最高領導人能夠與民同樂,總會給國民帶來別樣的感動。就像周爺爺是永遠被懷念的,普京是可以被崇拜的,小布什是可以被扔鞋的,野田是可以被唾罵的,小馬哥是可以忘記就職宣言的。

“我的九中”——九中是我的,我是屬於九中的,所以,我必須為她光耀門楣。

同理,

“我的祖國”——祖國是我的,我是屬於祖國的,所以,我必須讓她強大富足。

這麼看來,剛剛吐槽張校、潘校、劉校的差不多都是安排好的,畢竟以一個高中生的膽識,這麼直直地站出來吐槽校領導,還是很有難度的。

而這個女生主持人一定是忙亂了,忘了最後一個安排吐槽校長的同學坐在哪裡,迷迷糊糊地發現王教導旁邊坐了一個學生模樣的,而且還坐在最外邊——所有安排好的學生都是坐在最外面的。靈機一動地認定這個就是被安排好的學生,不是也一定是校學生會的,叫起來救場肯定沒問題。

吳邪想明白了之後,在全體師生齊刷刷射過來的看好戲的眼光中,嘴角挑了挑,不經意地往張起靈的方向看了看,想看看他面對這種局面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尼瑪!居然還是沒有表情!

吳邪抬眼看了看小女生主持人,顯然,這個孩子也發現了異常——這個看起來像學生的人有可能並不是學生。

想了想,對於張起靈安排學生吐的槽,他無從猜測,單論坐在這裡的人有膽子真正吐槽吳三省的恐怕除了他吳邪,不做第二人選。

接過話筒,吳邪瞄了一眼最前排正中央空著的座位,那老不著調不在,吐死他丫的,反正師生同樂的日子,翻臉?找你得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