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殺生丸。
殺生丸瞄他一眼,冷哼一聲,唇瓣微啟,還沒說話卻見另一個小和尚急急忙忙跑過來著急道:
“方丈,大鏢局的人把山門堵住了,香客全被請回去了,它的二把手卓東來已經在前殿了。”
聽到卓東來的名字,殺生丸眼神一閃,碎金的波紋在眼裡盪開,一時間複雜萬分。
乍聞卓東來的名字,方丈明顯一驚:
“他怎麼過來了?”
說罷便亟亟往前殿趕去,邊走邊跟恆越解釋:
“卓東來此行恐怕來者不善。師兄你久居山林,可能不知道卓東來這個人,此人生性狠辣詭譎,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他管理的大鏢局是目前武林裡最大的勢力。。。。。。。。”
“你不用多說,我閉關之前也聽說過這個人物。”恆越亦皺著眉頭,看上去滿是憂慮。
方丈點點頭,眼裡的擔憂和疑惑幾乎溢位眼眶,卓東來來這幹嘛,偏這時候,難道他和那個妖怪有關係?何況這時候他不是應該集中精力對付雄獅堂嗎,怎麼還有工夫跑到這深山野林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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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不見,恆辯大師老當益壯,越發精神了。”普一看見大步邁進殿門的方丈老頭,卓東來笑著迎上去。
“卓先生這些年倒是越發英挺威嚴,風采過人了。”老和尚亦樂呵呵回了句,笑的雙眼眯成細縫,擋住眼底的戒備和警惕。不著痕跡掃了下,來的只有卓東來一個,他的屬下應該是被留在山下了,微鬆了口氣,看來他也不是想撕破臉皮來的。
卓東來當然不想就這麼撕破臉,正是和雄獅堂一決高下的時刻,再樹立任何旁的敵人都是不理智的,所以對於老方丈的警惕他笑笑沒在意。
“不瞞方丈,前日裡我一個朋友在太東山迷路,聽說是被貴寺的僧人接道寺裡了,所以卓某這次來是想把這個沒有方向感的朋友接走,以免給貴寺帶來更多不便。”
聽到卓東來這話,在場年歲稍高的和尚臉上又有些奇怪,卓東來還有朋友?而且難道他的朋友。。。。。。一個妖怪?
老方丈臉色有些發黑,道:
“寺裡最近除了香客,沒有別人,卓先生這位朋友如果不是香客那麼我們這就沒有了。”
聞言,卓東來笑意漸漸斂下來,不過沒一會兒他又勾起嘴角,只是這次笑容要涼的多,他道:
“既然如此,也罷。不過聽說寺廟後山的冬景美不勝收,不知卓某有沒有這個面子能參觀一下。”說著不知道,但他的身形已經不打招呼先向後山閃去。
方丈和在場的幾個老和尚眉眼一冷,拔腿向卓東來追去,方丈冷喝道:
“後山荒涼,只關押了一隻來歷不明的妖孽沒什麼美景,而這妖孽生性兇殘的緊,怕是驚擾到卓先生就不好了。”
卓東來冷笑,在前方腳步更急,卻用悠然的聲音回道:
“那卓某就更想見識一下了。”
“卓東來!”喝聲是正明寺三大長老之一,脾氣暴躁一點就著,對卓東來明顯目中無人的舉措他怒得雙眉幾乎豎成兩道平行線。
卓東來置若罔聞。
沒一會兒,他停下腳步,到了。
看著像是被什麼禁錮住的殺生丸,卓東來笑容微冷,偏過頭對緊跟著他的一眾老禿驢淡淡道:
“這不就找到了,我要找的人。”
方丈是忌憚大鏢局的勢力,但若因此就這麼放過殺生丸也是萬萬不可能的。
“卓先生確定自己要找的是人,但你面前這一位很明顯不是。”
看著殺生丸的奇裝異服還有明顯異於常人的長相,他微不可聞的嘆了口氣,道:
“你們怎麼就認定他不是人了?”
“你沒帶眼睛嗎?那金色的眼睛還有削尖的耳朵,哪裡有人長這樣?”炮仗長老對卓東來睜著眼睛說瞎話氣憤不已。
聽見這樣冒犯的話,卓東來眼神一冷,冷笑沒歇多少,道:
“那這麼說來長相稍異於常人的就是妖孽咯,那我想正明寺應該最多的是滿街到處走的胡人,怎麼偏他這麼倒黴就抓他一個?”
炮仗長老還想說什麼,方丈一揮手製止了他,他道:
“卓先生何必多費唇舌,您這位‘朋友’已經承認他的身份了。”
卓東來偏過頭看殺生丸。接收到卓東來的眼神,殺生丸微微側開眼,算是預設了。
卓東來咬牙,這條笨狗。。。。。。。
“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