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勾地看著Xanxus手裡的兔子玩偶莉莉安。
Xanxus毫不猶豫地把玩偶還給了麻衣,誰知道她竟然還盯著自己看。啊不對,好像是……盯著自己垂在脖子旁邊的雞毛。
小姑娘總是會對花花綠綠的漂亮的東西感興趣,但是她們對好吃的更感興趣。等到望月端著一盤點心進來對麻衣說“吃點心咯”之後,小丫頭就把注意力挪開了,蹦躂著走到望月面前,一雙大眼睛閃閃發亮地看著她。
望月微微一笑,拿了塊馬卡龍給她:“給你~”
麻衣開心地剛要接過,突然又把手縮了回去,語氣有些不自然地說:“爸爸說,陌生人的東西不能要。”她還不知道面前的姐姐叫什麼,所以她還是陌生人。海音寺麻衣,對於是不是陌生人的衡量,就是知不知道對方的名字。
藍波走過去在望月耳邊說了幾句之後,望月露出了了然的表情。她蹲下身去笑眯眯地對麻衣說:“麻衣醬,你看,我都知道你的名字了,作為交換,我把我的名字告訴你好不好?”
麻衣懵懂地點了點頭。
望月摸摸她的腦袋誇獎她:“真乖~我呢,名字叫做望月嵐,能記住嗎?”
“望月……嵐……嵐姐姐!”麻衣脆生生地叫了她一聲。
姑娘你很懂嘛!!望月給了她一個讚許的眼神,壓下心底的激動接著問她:“那姐姐還是陌生人嗎?”
藍波默默地在心裡吐槽:太不要臉了!
麻衣搖了搖頭,這才放心地從望月那裡接過了馬卡龍。
藍波知道望月做點心的手藝是一絕,早就在一旁蠢蠢欲動了。見麻衣吃了起來,他也就不客氣了。
Xanxus:……這些傢伙為什麼在老子房間裡喝起了下午茶?重點是居然還沒有老子的份?
一下午過去,麻衣就把瓦利安除了外出做任務的魯斯利亞以及列維以外的高層幹部認了個遍。不知道為什麼,她最喜歡粘著的就是斯庫瓦羅。而斯庫瓦羅這個脾氣暴躁嗓門大的義大利男人,在面對麻衣的時候也表現了自己極大的耐性,並且最高程度地壓下了自己的嗓門。瓦利安全員都在自己的小本本上記下了歷史性的一天。這是有史以來第一次,即使斯庫瓦羅沒出任務瓦利安總部依舊保持著安定與和諧。
“大概是灰毛和灰毛之間的相似性驅使她做出了這種決定吧。”望月不甚走心地說道。
“啊,那嵐前輩你喜歡粘著boss是因為你們都是黑毛咯?”弗蘭語氣平平地提問道。
望月並不是很想理他。
貝爾將手反剪在腦後不贊成地說:“那她不應該跟獄寺更親嗎?說起來,他們兩個都是銀髮綠眼,獄寺才應該是麻衣的爸爸吧?”
“你沒聽獄寺說嗎?麻衣自己就把他否決了。”望月翻了個白眼,“看來,他的顏值在麻衣那裡並沒有過關呢。”
瑪蒙覺得,這個突然冒出來的丫頭,也是個神奇的人物。
獄寺回到彭格列總部之後第一時間去向綱吉彙報了訊息:“十代目,我們並沒有查出麻衣的身世。”
綱吉吃驚地問:“你和望月兩個人都沒有查到?”
“對,完全查不到。”獄寺十分慚愧地低下了頭。
雖然有些失望,但是綱吉還是真誠地安慰了獄寺:“沒關係,這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查到的。對了,獄寺君,其實我今天想過,既然差不到麻衣,我們是不是可以從她母親身上查起呢?”
獄寺的眼睛一下子亮了一下:“您的意思是——”
“巴勒莫機場,應該有當時的監控記錄吧?”綱吉將胳膊肘放到桌子上,雙手十指交叉抵住下巴,意有所指地看向了獄寺。
獄寺一下子被點明之後,先是眼睛一亮,隨機又疑惑地問:“但是,怎麼知道送孩子給山本的一定就是她母親呢?”
“獄寺君,你覺得,把孩子送給一個陌生人這麼大的一件事,一個母親,會假手他人去做嗎?”綱吉笑的溫和,說的話卻直中要害,“你要知道,山本並不是一個普通人,想必麻衣的媽媽也是知道了這一點。我不得不大膽地猜測,她從一開始就瞄準了彭格列。”
獄寺皺眉,語氣裡盡是擔憂:“您的意思……麻衣還是有問題?”
“麻衣本身是沒有問題的。我覺得,麻衣的母親會把麻衣送到彭格列,其實是希望彭格列能夠保護她。”綱吉說完之後,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太陽穴,“我的直覺。”
彭格列歷代首領的超直感都非常準,加上本來就對他忠心耿耿,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