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雀把她抱了過來,麻衣緊緊地摟住了他的脖子,然後撅著小嘴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啵——”
趁著雲雀發愣的功夫,望月已經把麻衣從他懷裡搶過來了。總算輪到她抱了,先讓她在心裡狂笑三聲。
“爸爸再見!”得到了雲雀會來接自己的保證,麻衣的臉上重新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雲雀走了之後,獄寺摸著下巴意有所指地說:“這次麻衣沒逮著誰就叫爸爸啊……”
斯庫瓦羅一臉茫然地問:“什麼意思啊?”
“啊,就是麻衣有個毛病,見著長得帥的男人就會叫爸爸,她沒見過自己的爸爸,所以覺得長得帥的男人都是她爸爸。”獄寺解釋道。
斯庫瓦羅不確定地問:“你的意思是,我們……”
“顏值不夠。”獄寺沉痛地接了話茬,然後在斯庫瓦羅炸毛之前按住他的肩,語氣更加沉重,“不要在意,你要知道,在總部,被她叫了爸爸的,只有雲雀和骸。”
Xanxus出生以來從沒遇見過這麼艱難的時刻。他居然在跟一個五歲的小姑娘對峙,而她的目標並不是自己。
“我可以摸它嗎?”麻衣眨巴著大眼睛,用稚嫩的語氣充滿期待地問Xanxus。而她指的,是趴在Xanxus腳邊的貝斯塔。那是Xanxus的匣兵器,不同於其他人,Xanxus喜歡把它放出來。此刻它臥在Xanxus的腳邊,一邊打著哈欠一邊懶洋洋地甩著尾巴。
Xanxus粗聲粗氣地回答:“不可以。”他目光兇狠地瞪向一溜兒的手下,語氣粗暴地問,“誰弄來的?”
所有人都指向了斯庫瓦羅。
斯庫瓦羅睜大了眼睛,沒想到就這麼被隊友們甩了鍋。他氣憤地喊道:“喂!!!說要留下她的是你們吧!!!”
望月弗蘭貝爾同時望向了三個不同的方向,就是不回答斯庫瓦羅的問題。
麻衣堅持不懈地對Xanxus說:“一下,我就摸一下,真的!”為了加強說服力,她豎起了一根白嫩的小手指,信誓旦旦地保證,“真的就一下!”
藍波站在一旁嘀咕:“摸一下又不會死——”
“嘭——”一隻酒杯擦著藍波的耳朵過去砸在了他身後的牆上,房間裡立馬瀰漫了一股龍舌蘭的味道。
麻衣有些不適應地打了個噴嚏,再看向Xanxus的時候,眼眶因為那個噴嚏的緣故而有些溼潤,看起來更加惹人憐愛:“我拿我的莉莉安跟你換好不好?我讓你摸摸莉莉安,你讓我摸摸它。”說著,麻衣像是做了巨大的妥協一般,大義凜然地把手裡的兔子玩偶交了出去。
藍波訥訥地說:“那個兔子居然還有名字!”
望月鄙夷地說:“這你就不懂了吧,小姑娘都喜歡給自己喜歡的玩具起名字。”
“你小時候也是?”
“……閉嘴!”
Xanxus猩紅的眼睛死死地盯著麻衣,一向缺根筋的腦袋此刻不合時宜地得出了一個結論:匣兵器這種東西,以後還是不要秀了。
作者有話要說: 瓦利安的萌物們出場!
最喜歡瓦利安啦
☆、第一個爸爸'08'
最後對峙的結局是Xanxus輸了。他手裡拿著麻衣的兔子翻來覆去地看,玩偶的可愛與他的暴躁相當的不搭邊。而麻衣就蹲在他身邊摸著貝斯塔的腦袋。獅虎獸站起來比麻衣還高,但是她不僅一點都不怕,還跟它玩的樂此不疲。
“你叫什麼名字呀?我叫做麻衣,我家裡也有一個跟你一樣毛茸茸的小動物哦,它叫雲豆,但是它很笨,還不會叫我的名字,你會說話嗎?”麻衣像個小話癆一樣蹲在貝斯塔身邊絮絮叨叨地說著。
“她老爸惜字如金,她卻像個小話癆,沒想到孤傲的雲守居然在一個小丫頭這裡栽了跟頭。”望月不無感慨地說道。剛剛雲雀的溫柔她都看在了眼裡,現在回想起來依然是難以置信。
藍波懶洋洋地說:“都跟你們說了那不是她老爸了,再說你們家的boss不也屈服了嗎?”
剛剛藍波已經給瓦利安的人解釋過了,麻衣並不是雲雀的女兒。不過望月說:“你的解釋並沒有什麼卵用,小部分人知道真相,可大部分人知道的是八卦。不過雲雀對八卦是不會在意的。”
藍波想了想,覺得望月說的簡直就是真理。
因為貝斯塔實在是太高冷,麻衣攻略無望,摸夠了它的毛之後就站到了Xanxus面前:“我們可以換回來了。”說著,墨綠色的眼睛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