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來傷害我們的,而是來保護我們的。他們把要攻擊我們的普通狼群嚇跑了,並且沒有繼續追擊我們。最主要的是,據說狼兵一直由匈奴某大將統領,那號角聲應該就是他的指令。也就是說,那狼兵背後的整個力量都沒有傷害我們的意思。不管怎麼說,有人在暗中保護我們對我們來說自然是好事。當然,他們肯定也是希望藉助我們的力量來搞定什麼事。但具體是什麼事,我們也不用管,我們是安全的就是了。我們繼續進行我們的。”
我們幾個聽得有些迷糊,但誰也沒有正面去反駁或是質疑。只是因為,我們親眼看見了大隊匈奴騎兵在視線裡越跑越遠。還有方才那個被匈奴兵殺死的東胡信使,以及那竹簡古信。
我用試探的語氣問包爺道:“您碰到狼兵後,一直唸叨,什麼‘不是夢’,什麼情況?”
包爺衝我淡得不能再淡地笑了一下,低下頭指了指自己頭皮上的疤瘌,說道:“這是它們的傑作。”
我們幾個都把視線集中到包爺的疤瘌上,“花瓶”驚異地睜大眼睛,開口問道:“它們?狼兵?”
原來十年前,包爺就和幾個人試圖尋找過“天臍”,另外的夥伴都在那場行動中一命嗚呼了,筋疲力盡的包爺當時被披著青銅鎧甲的狼群襲擊過。但他一直認為那是幻覺,或者是一場夢。日後想起那段日子,也總是覺得稀裡糊塗的,因為當時生命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