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問了出來。
王府裡的女人,雖然不說都是出身大家,但起碼也是小門小戶,並不識得這菟絲子是什麼東西。
秀嬤嬤點頭,解釋道:“這是一種毒草,莊稼被它覆上,便會顆粒無收,所以被莊稼人稱作菟,在鄉間是令莊稼人聞聲變色的植物。”
“甚至還有傳聞說,用菟絲子與紅藤子煮成藥,放在陰溼的地方奉上香藏上七天,可以起到詛咒的作用。”
秀嬤嬤看了眼一旁沙煲裡,腐臭的藥渣和所謂的菟絲子,道:“這東西看模樣放著顯然早就不止七天。”
眾人啞然,臉色紛紛都變了色:“王府裡怎麼會有這樣的東西?”
視線落到茗側妃的身上,茗側妃連忙搖頭否認:“休要胡說,這裡不過是一些補藥,怎麼會有菟絲子。我根本就不識得這些東西。”
“茗側妃這樣說,是不是承認,這東西是你的了?”謝侍妾眯著眼,望著茗側妃。
茗側妃抿著唇:“這草藥是我的,可根本就沒有什麼菟絲子,紅藤子。”
謝侍妾冷笑了一聲:“茗側妃最好還是乖乖招了為什麼要詛咒老太君,不要再做狡辯了。”
“好端端的,你若不是存了心思想要詛咒老太君,你怎麼會用這毒藥來當補藥,且,既然是你的補藥,你為什麼你喝了這毒草卻沒有中毒?反而一點事情都沒有。茗側妃不解的,你這樣說實在是太牽強了嗎?”
謝侍妾與茗側妃關係本就不好,而且還可以說是關係很惡劣。
此番要機會打壓茗側妃,謝侍妾自然不會放過。
茗側妃頓時有些百口莫辯,半響不知道怎麼解釋。
視線落到了一旁的劉侍妾身上,“雪兒,你補藥是你讓我去求的,你快告訴老太君,這草藥是沒有菟絲子的,你說啊。”茗側妃情緒有些激動。
劉侍妾抿緊了下唇:“這補藥雖然是我讓你去求的,可是我給你的時候,可沒有菟絲子,也沒有教你這樣惡毒的方法。”
“青姐姐,你就不要狡辯了,只要你把事情說出來,老太君心腸好,定然會對你從輕發落的。”
“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茗側妃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夠了,都閉嘴。”老太君喝止了一聲,面色極為難看,鐵青著的臉,泛白的唇皮也跟著顫抖。
茗側妃一驚,朝容尺素投去了視線,想讓容尺素給自己說情。
容尺素斟酌了一番道:“老太君,這裡面會不會有什麼誤會?茗側妃的為人我清楚,向來孝順老太君您,不可能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
沉默了許久,一直在一旁看戲的蕭安盈道了句:“本公主瞧著茗側妃倒也不像是那樣的人呢。”這樣,蕭安盈是打算給茗側妃說話了。
老太君陰沉不定的掃了眼容尺素,這時候,外面有下人進來,“老太君,奴婢在茗側妃院子裡,找到了這個。”
聞聲,眾人看過去,一個梳著雙丫髻,粉紫色長裙搭著棉襖的小丫鬟走了進來,手裡捧著一個盒子。
老太君接過來,開啟一看,裡面裝著的是一個香囊,和麝香。
“這不是那天葉侍妾的香囊嗎?”溫侍妾訝異出聲。
茗側妃與葉侍妾的香囊都是容尺素給的,花紋顏色皆是差不多,溫侍妾會認錯也屬常情。
只是,是不是認錯,倒又是另外一回事!!!!
聞言,眾人份額煩惱瞭然,想起了好像是有那麼一些事情。
驀地,都紛紛想起了那日葉侍妾險些流產,就是因為這個含有麝香的香囊。
茗側妃的臉一瞬慘白,有人認出了那個味道,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