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緊了緊,好一會才放開,正眼瞧了眼容尺素。
容尺素不閃躲老太君的目光,任由老太君看著。
好一會,容尺素道:“老太君身子硬朗,定然不會有事,等查出是何人在府中作祟便好。”
老太君輕哼了一聲,“好好一個家宅,卻三番五次出現這些栽贓陷害,不乾不淨的事情,待把這擾亂家宅的人揪出來,定當不能輕饒。”渾濁的眼閃過一抹狠戾,如同毒蛇般審視著容尺素。
眾人心裡皆是知曉就是那麼一回事,卻都默不作聲,不敢多言。
在這宅院裡,明哲保身才是最重要的。
容尺素輕笑,溫順的應:“老太君說的是,此等大逆不道的人,安能輕饒。”
老太君說什麼,容尺素跟著附和什麼,倒是教老太君抓不到她的把柄來整治她。
視線從容尺素身上離開,老太君讓容尺素、蕭安盈等幾個身份較高的人坐下。
其它不得寵,分位還不高的熱門,只有站在一旁,眼巴巴的份兒。
微微抬眼,卻看見鶯側妃的視線從她……不,應該是從茗側妃的身上移開。
容尺素有些疑惑,想要去看清的時候,鶯側妃早已經低下了頭,溫聲細語的與老太君說話,把老太君哄的心情也豁然開朗了不少。
扭頭看了眼茗側妃,茗側妃緊拽著手裡的絲帕,見著容尺素看向她,茗側妃甚是不解……
安靜下來的屋子,眾人紛紛惶惶不安,心裡忐忑著,那所謂的不乾淨的東西,會從誰的屋子裡搜查出來。
過了大概一盞茶的時間,出去搜查的鳴翠回來了。
“可搜到什麼了?”老太君眯著眼,問道。
容尺素的視線也落到了晴河的臉上,晴河面色有些不好。
這廂,鳴翠就開口了:“回稟老太君,各個院子都很乾淨,只是奴婢在茗側妃的後院裡,發現了一些奇怪的東西。”
“哦?可是什麼?”老太君略有些疑惑。
眾人看向茗側妃,茗側妃一臉的迷茫,半響眸色沉了沉,下意識的看向一旁的劉侍妾。
劉侍妾低著頭,反倒是沒有看茗側妃。
鳴翠把之前在茗側妃院子裡找到的東西,捧到了老太君的跟前,老太君看著眼前的東西皺了皺眉。
溫侍妾捂著?子道:“這是什麼髒東西,怎麼這麼臭?”
視線落到茗側妃的身上,茗側妃皺著眉,搖了搖頭否認道:“我不知道,這東西不是我的。”
謝侍妾嗤笑道:“不是你的,難道還是我的?是她的,還是她的啊?”
謝侍妾一連指了好幾個人,誰也沒有注意到,被指到的劉侍妾顫了顫,握著繡帕的手緊了緊。
茗側妃想要辯駁,老太君卻是命人把那東西給開啟,看著裡面的東西,眾人頓時都驚呆了。
沙煲裡裝著的不是別的東西,而是一些煮過的草葉,因著黴爛,裡面長滿了白黴,乍看看著還有些像是動物發黴的糞便。
但卻又爬滿了白色的蛀蟲,散發出來的臭味,眾人看著都想吐了。
紛紛別過了頭,用繡帕捂著口?,老太君再鎮定也別過了臉,“這是什麼東西?”
鳴翠捂著?子,搖了搖頭:“奴婢不知曉,是在茗側妃的後院裡找到的,看樣子是放在了那裡好些日子沒有處理掉的,奴婢看著甚是可疑,就讓人帶了回來。”
林侍妾小聲道了句:“許是茗側妃生病,煮的草藥還沒有倒掉的藥渣罷了……”
被謝侍妾瞪了一眼,林侍妾連忙閉上了嘴,低著頭,不敢再說話。
老太君如此大動干戈,還以為有什麼事情發生呢,原來不過是找出一些藥渣子。
老太君這樣,是不是太大題小做了啊?
有人心裡想著,卻也不敢說出來。
老太君看了眼一旁的秀嬤嬤:“你去看看裡面裝的是什麼。”
“是。”秀嬤嬤應了聲是。
捂著口?便上前檢查,容尺素在一旁緊盯著,不解老太君到底想要做什麼。
難道此番不是為了對付她,而是為了對付茗側妃嗎?
看向晴河,晴河對容尺素點了點頭。
這廂,秀嬤嬤道:“老太君,這裡面的藥渣,放了一種毒草。”
“什麼毒藥?”老太君眼瞳微微瞪大,秀嬤嬤繼續道:“是菟絲子。”
“秀嬤嬤,這菟絲子是什麼啊?難不成有什麼作用?”見老太君的臉色不好,一旁的鶯側